数不清。
一场大雨而下,将那些鲜血冲刷的一滴不剩,可那年后,各地大旱大涝不止。
这自然也是冤!
周楠入池府大门时,这句话也仅仅在小范围之内传开。
他一身昂贵锦服,周身穿戴皆是不俗。
门房见是他,哪里敢拦,只能按照规矩,将人引入正院,又让人去请池彰。
池彰得到消息,正和幕僚商量要事。
幕僚捋着胡须:“秦老王爷来此,定然不会是好事,大人且去。莫耽搁,落人口舌。”
说着,他又想起池彰早丧甚至未来得及上家谱的孩子,又忍不住惋惜:“周家人到最后也不过是蝼蚁,如今同他撕破了脸皮,倒无须再忍了?”
池彰阖了阖眼,这才起身。
他自诩聪慧,途中却猜不到周楠来此的目的。
他刚入正院,周楠就从椅子上起身。
池彰并不待见他,冷着一张脸:“稀客。”
周楠并不在意,他施施然又重新坐下,身子往后靠:“池府我倒是头一次来,摆设却不想竟比我府上还要贵重三分,池大人会享受。”
池彰沉着一张脸:“我刚丧失爱子,何尝不是王爷的手段,您实在不该来此。”
周楠笑眯眯,却是说着阴阳怪气的言辞:“谁知道会这样,那孩子也是可怜,丝毫没用处也便罢了,还得了一身的病。”
他这一句话,可谓是彻底点燃了导火线。
“你!”
“池大人莫恼。”
周楠:“我来此特地让人打探一番,为避免疫病传染,郊外特地挖了坑,里头全是尸体,一把火都给烧没了。池大人若真是伤心,怎不去瞧上一瞧?”
他笑了笑:“哦,我知道了,池大人这是怕过了病气,跟着一命呜呼了。”
“也是,池家大公子是你见着长大的,他是嫡子,最后都沦落成了筹码,那区区庶子在你眼里又算的了什么?我只是不清楚一点,池大人这是野心勃勃呢,还是为了太子这个小辈,什么都能豁出去?”
池彰大怒!
袖下的手死死攥紧,任由指甲嵌入肉中,他却浑然察觉不了同意。
他想让周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周楠挑衅他已然不是一次两次!
大业一成,他头一件是就是让他尝尝人彘之刑!
周楠却浑然不觉,自顾自的触其逆鳞:“本王还想知道,倘若扶持太子你只有一死,你待如何?还是说这些孩子里头,太子是不一样的。”
说着这句话的时候,他一直盯着池彰,就想亲眼瞧瞧他的反应。
等到的,却是一拳!
周楠始料未及,直接倒在地上,脸上瞬间肿了起来!
惹怒池彰的目的达到了,周楠只是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论阶品你在我之下,池大人这是疯了不成,还是我说了你的秘密,以至于你如此气急败坏。”
池彰的愤怒散了一半,随之而来的是淡淡一闪而过的心虚。
不过,他掩饰的很好!
“那又如何?你接二连三的欺我辱我,就算是皇上面前我也敢打!”
周楠疼的直吸气。
他身边的抱着刀神情冰凉的暗卫,上前将他扶起来。
周楠的嗓音却不必池彰低。他甚至很激动!
“太子并非皇家血脉,池彰,你难道还想杀人灭口不是?你好大的胆子!本王这就上报皇上,池家上下,欺君瞒下,灭九族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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