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欢见状，便闲聊似的提起了之前发生的事：“对了，陈老师，你的手臂刚刚是被曹志敏刺伤的吧？”
或许是这个话题太过敏感，听到曹志敏这三个字，陈玉白拿着橘子的手顿时一僵。
半响，她才点了点头，淡淡地“嗯”了一声。
“陈老师，我有一个疑问，我当时感到致远路的那条巷子时，曹志敏并没有离开，所以，你是怎么给我打得那通电话？”
顾南欢将心中最疑惑的那一点讲了出来。
因为她知道，依曹志敏的狠厉，他是绝对不会给陈老师喘息的机会的。
所以他根本不可能会允许陈老师给自己打那一通电话。
除非……
陈玉白咬着嘴唇，犹豫了半天也不知道该不该说。
可一想到当时的情景，她就不由后怕，咬了咬牙，终于开口道：“他当时刺了我那一刀之后，估计也是害怕了，所以，他拔了刀就跑了，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他已经不在现场了。”
顾南欢更不解了：“可我当时赶到时，曹志敏正是从你在的那个胡同里出来的，他根本就没离开啊！”
虽然她当时只看到了曹志敏的一个背影，可那千真万确是他没错。
陈玉白摇了摇头：“不，他离开了，只是他没走多远就又回来了！”
顾南欢整个人一怔！
曹志敏走了，然后又回来了？
“他回来做什么？”
这个问题，她想都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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