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熨帖的衣服反倒衬得她的手臂越发纤细,薄言抓在手里,大力都不敢用一下,生怕自己一个猛地动作,把她这只跟竹竿一样细的手臂给捏碎了。
男人的手常年握手术刀和试管,没有经历过任何的打磨,但那双手上还是带有属于男人的粗糙,陈玉白只觉得被他触碰过地方,像是有电流爬过似的,酥酥麻麻的,透过手臂,直达她的耳畔。
她只觉得自己的脸都红了。
狭小的空间内,气氛瞬间变得有些温热。
许是他手中的碘伏刺激到了伤口,陈玉白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胳膊,倒抽了一口凉气。
这一声,引得薄言不由抬起了头,幽深晦暗的眸子对上她闪烁的星眸,他不由冷哼一声:“现在知道疼了?之前干嘛去了?身上还有刀伤没好,就往人群里扎堆,你当真以为你自己是打不死的小强,被人怎么挤都死不了吗?”
陈玉白被他骂得哑口无言,只能摇头。
她当然没有那么想!
只是当时的情况,根本不由她分说。
可面对薄言的怒气,她只能求饶:“薄医生,你别生气了,我以后一定注意。”
“呵……你陈玉白的嘴,骗人的鬼!你自己说说,你从进了我的实验室,跟我做过几次这样的保证?”
回回都说没有下一次了,可偏偏每次都让他逮了个现行。
薄言低下头,重新给她的伤口撒上药粉,缠上纱布,冷着眉道:“你要是再这样,下次出了什么问题,可别来麻烦我,我受不起这个累!”
说完,把手里的剪刀、纱布胡乱往药箱里一丢,扔进后备箱,然后发动车子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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