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当时自己问他时，他回答：算是吧。
当时她还纳闷这叫什么回答，现在想来，当时的他，大概是有些不好意思承认，才那样说的吧。
这么想着，陈玉白脸上浮现出一丝尴尬。
顾南欢轻咳一声：“怎么了，陈老师，他没跟你说吗？”
陈玉白摇了摇头。
她现在对薄言又气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看她脸色难看的很，顾南欢也是一脸疑惑：“你们这是吵架了？”
陈玉白：……
“算是吧，我刚刚……”
就在这时，耳机里突然冒出了些声音。
顾南欢连忙打断正要开口的陈老师：“嘘，那边好像有人来了。”
她说完这句话，陈玉白也重新拿起耳机戴上听了起来。
“老舅，你可来了，我们都等你半天了！”
王龙的话音落下，就传来一道不咸不淡的声音：“嗯！”
老舅？这个称呼，不由让书店里的两个人互相对视一眼。
但一个简单的字符，也没办法确认这个人的身份，顾南欢和陈玉白只好把耳机往里塞了塞，想听得更加真切些。
“老舅，你看我们都等你这半天了，口渴的都快要冒烟了，是不是给我们点杯饮料喝喝？”
“就你毛病多！”说完，男人冲着另一个方向道：“服务员，来三杯咖啡！”
这一次，顾南欢和陈玉白两个人听清楚了，说话的人正是曹志敏那个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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