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一番话里头都是委婉的表述，可程蕴听着着实暖心，也就只有她这个傻表妹才会想到这么些办法。
“娘娘平日里最宠王妃了，如今自是也愿意帮王妃的忙。”灵儿一听，便想到了昨天夜里头慕容瑾找它谈的那些话。
生怕是她家娘娘不同意了，还忙着站出来为慕容瑾打圆场。
“你们两个有事就直接说，何必是要绕这么大的一个圈子。”谁都看的出来，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程蕴是个直爽的性子。
她也很坦率的将手给了慕容瑾，“不就是想给我看看，那就明目张胆的，何至于那般小心翼翼，怕我吃了你们不成。”
这话落下，慕容瑾也就无奈的摇了摇头，她的这个表姐，是真的厉害。
“姐姐有什么事都可以同我说，我也可以为姐姐分担些。”
“也不是一件什么光彩的事，说来也怪我身子不争气。”
听的出来程蕴语气中的沮丧，慕容瑾也没有在说别的，很是认真的为程蕴把了把脉。
脉象且算稳定，一切都看不出来什么异样，想了想，多半是同她饮食方面的些许问题。
“我开几个方子，姐姐先喝几个疗程试试看。”
“我这身子，可还能生孩子？”看的出来，程蕴自己也是真的想要一个孩子，不为别的，就为了在那深宫之中还能有个寄托所在。
慕容瑾很是严肃的回了道，“以后别的宫里头送来的东西都不要吃，而且日后你们自己开小灶，吃什么，用什么，都要同我说。”
“瑾儿何时变得也如此厉害了。”
在程蕴的记忆力，慕容瑾依旧还是小时候那个调皮捣蛋的样子，哪能像现在这样。
“姐姐你我都是从大家族出去的，有些事情过多的善良都会成为别人放肆的资本，你若是以委屈觉着能安定，那你的想法都是错的。
我虽然瞧不出你身子为何会不受孕，可我知道，你在宫里头定是有许多人将矛头对着你，你是贵妃，不是贵人。”
慕容瑾一番言语表明，顿时听的也让程蕴沉默起来。
灵儿站在一旁，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了下来，忽而也不管不顾的道，“王妃是有所不知，娘娘之前流了那个孩子，便一直都不敢让自己受孕，为了不让皇上发现，只能偷偷的将逼胎药做成熏香。
昨儿个夜里，奴婢是担忧娘娘的情况，这才给王妃撒了谎。”
“灵儿，你越来越是没有规矩了。”
闻言，一向好脾气的程蕴都忍不住发起了火，“我看是我平日里头对你太骄纵了，才让你竟然如此逾越身份。”
“娘娘若是要打要骂，奴婢都没有半点怨言，奴婢只求娘娘多多为自个考虑些。”
“好了，姐姐，你也别怪灵儿了，宫里头的那些药对身子不好，你即便是闻着熏香，但以后对受孕还是有影响的。”
“瑾儿，宫里头的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简单，有过了第一次，我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了。”
想到过往那些残忍的一幕，程蕴摇了摇头，她情愿从来都没有得到过，也不想去再次尝试失去的滋味。
“姐姐又怎会知道第二次不是喜剧。”
“算了，若是不得何必强求。”
“我为姐姐号过脉，有话我也就直言了。”既然都将话说开了，慕容瑾也就没有在藏着，“姐姐的身子确实是受了伤害，但这并不影响姐姐正常受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