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让站的离迟迟很近,以至于她听到了电话中离水说的“家法”两个字。
她侧眸看着自己的哥哥,抿着嫣红的唇瓣,“家法?”
阮清让俊脸上倒是淡定,甚至还笑了一下,摇了摇头,才又对电话那头道:
“离水,放心吧,我马上订机票回去。”
挂了电话以后,他修长的手指在手机上点来点去,应该是在订票,一边漫不经心的问迟迟,“不画了?”
“哥哥。”迟迟知道他在故意隐瞒,仰头看着他,“离水说的家法……外婆是不是经常对你用家法?”
家法这种东西,一般豪门望族,都会沿袭下来,但是真正用的,好像就比较少了。
反正,阮清让从来没有告诉过自己,他受过家法。每次打电话,也都说在o国过的很好。
阮清让笑着摇了摇头,唇角弯弯如明月,“怎么会呢?外婆其实很疼我的,从小到大我也没受过几次家法。”
只不过……只要跟华国这边阮一他们有关,外婆下手有些重罢了。
“而且,外婆舍不得打的,都下手很轻。”
怕迟迟担心,阮清让又补充了一句。
迟迟自然是将信将疑,看了他一眼,没有在他清俊的脸上发现端倪以后,才缓缓地点了头,又问:“哥哥,那我如果去o国找你的话,外婆会让我见你吗?”
“……”
自然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