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去找趟杨斌吧。”顾青媛说道。
“又说案子？”他问。
“嗯！”顾青媛点点头。
“好吧，那我就不陪你了，找完杨斌你也去处理工作。”景厉琛说道。
“嗯，我知道了。”
顾青媛坐了车，直接去找杨斌，她觉得还是得把案子早些破了心里踏实，这样就可以一心地去查哥哥的事了。
如果霍成尧真的是她的哥哥，那么他装成霍成尧的身份，肯定有他的难言之隐，虽然这个想法看起来十分地匪夷所思，但她愿意相信。
杨斌看到她真是十分地惊喜，他难得站起身来迎接她，问道：“身体一点事都没有了吗？不多休息几天？”
“本来我也没事，这是意外。”顾青媛说着坐到沙发上。
杨斌也坐到沙发上问她：“诶，你在梦里有什么，那么不想回来？”
顾青媛不想多提，只是说道：“不说这些，我来是问你案子的，你有没有想过手机的问题？”
“消失的手机？”杨斌问她：“想过啊，被清理现场的人拿走了。”
“我是说，那些手机，你觉得会怎样处理？”顾青媛又问。
杨斌说道：“对方肯定要迫切地毁灭证据，而手机里删掉的东西是可以恢复的，所以我认为，他应该把手机彻底毁掉，比如说泡水、比如说焚毁，这些太容易了。”
“如果他卖了呢？”顾青媛反问他。
“卖了？”杨斌微微皱眉。
“不错，你想啊，如果这部手机恢复了原厂设置，像新的一样，然后被人卖掉，我们是永远都找不到这部手机的对不对？”顾青媛问他。
“理论上是没错，你是从周凝的鞋子得来的推论吧！可是这仍旧如同大海捞针，你说如何去找？”杨斌问她。
“虽然不好找，但也可以碰下运气，让二手机市场的人们都留意一下，把几位受害者的手机串号都给那些人，我们可以悬赏来让那些人们留意一些，万一有人将手机进行二次交易呢？你说是不是？”顾青媛问他。
“这倒是个办法，好，那我一会安排人去做。”杨斌说道。
也许一个看起来很渺茫的希望，就能够成为破案的关键，最重要的是不能懒。
顾青媛说道：“其实第二起案子是个关键，因为这起案子比较特殊，受害者显然是由心理因素导致的自杀，所以这第二起案子肯定是凶手自己做的。”
“心理暗示，那这个人，很高明，其实找到高明的心理师并不难，关键景厉琛的身边没有这样的人。”杨斌双臂环胸，靠在沙发上说：“证据表明，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景厉珍懂得心理学。”
“是啊，如果她能做这样的事，除非她是个天才。”顾青媛头疼地说。
“第一起案子呢？”杨斌问她。
“第一起案子不论是作案手法还是搬运尸体，都不是一个女孩子能做的，所以我倾向买凶杀人。”顾青媛说道。
“和我们的方向考虑的是一致的，但是当时我们排查了很多人，都没有线索，也不知道凶手怎么找的人做的，这个凶手也是不简单。”杨斌说完，又说：“我现在考虑，其实凶手和火凤凰有可能是一个人，开始他没有代号，后来觉得有代号方便，所以起了代号，又找了更多的人加入，隐藏他自己。”
“可是你觉得又懂心理学，又要精通计算计，这得是什么样的优秀人才啊？”顾青媛反问。
“这个案子的凶手不简单，我觉得把他想得多高明都不为过。”杨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