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已经无剑可用了!”镜缘无奈的苦笑。
李磊顿时急切了起来,镜缘帮他在剑冢中取下白猿剑胎,而自己却什么都没帮到他,心中早已过意不去;他绞尽脑汁想着叔叔和他讲的炼剑之法,所有玄天宗的炼剑之法被他一一否定,剑奴尚且找不出合适的炼法,他又怎能找出?
片刻他脑中寻找着天姥宗的诸般典籍,终于有段话被他记了起来,他对着镜缘一笑道:“天姥宗的典籍上提到过特殊剑胎的炼制方法,你想不想听!”
“哦!”镜缘忙回答一声。
“特殊之剑胎若需炼化必须以三个条件,必以器温养之;必以意志灌输之;必须恒心磨砺之;若齐备这三个条件可不需炉火炼化,而生出灵性化身为剑!”李磊说道。
镜缘反复琢磨着这几个条件,意志和恒心他都有,唯缺少‘器’,但他也不知所说的器又为何物。
他向李磊询问,李磊也给不出个具体答复,因为这是天姥宗记载的,而他也没详细研究过。
镜缘知道再也问不出个什么,而这破烂的剑匣显然不是李磊口中所说的‘器’;要放在哪里温养呢?他在自己的金蚕丝袋子中不断的摸索,片刻摸出了两样东西,遮云番和金乌碧云匣,在他看来也只有这两件东西可以称得上是器,可是要放在哪个之中温养呢?
他先将遮云番轻轻裹住剑胎,没有任何的反应;他又将金乌碧云匣和剑胎放在一起,金乌碧云匣他终究是打不开的,也只有放在一起才行;一股火热从金乌碧云匣中传了出来,随着那火热的传出,剑胎之上金光大作,竟有无数的梵文诞生!
镜缘大奇,不知道这梵文从何而来,但显然金乌碧云匣对剑胎还是有效果的,他取出一块丝绸将二者缠在一起,然后一同放入金蚕丝袋子之中。
已经搅扰李磊修行良久了,镜缘起身告辞,约定诸峰论剑之时再见,二人匆匆别过。
李磊关门,又打算再次赏玩白猿剑丸一番再行修炼,他的意念一起,手掌之中一道白光蹦出,白光在天空中化为一道浑圆的球,在空中左右跳动,在他的意志指挥之下只在一只椅子旁轻轻绕上一周,那椅子顷刻被切割的整整齐齐!
“好剑!”一声断喝响起,伴随着几声叩门,两个身影出现在李磊的门前。
隔着一道墙便能遥感到自己剑的动向,此人定是大有来头!李磊不敢怠慢,忙收了剑打开门,两个熟悉的身影就站在他的面前。
是他的叔叔李凌,还有一人他甚是罕见,乃是杂役馆的李执事,方才的那声断喝也有由他发出!李执事站在李凌的旁边,任李磊上下打量着他,李磊和他接触甚少,但李执事那精芒四射的眼睛让他感觉甚是不凡!
“叔叔,你们这是?”李磊忙问,他知道二人同时找他定是有些来意的。
“我们进屋谈!”李凌神色凝重道,说完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居然让李执事先请,然后自己才进入屋中。
待三人进屋后,李凌急忙将门关住,然后嘴上咒语不止,片刻一团黑雾将屋内的一切充斥,李磊自然认得,这正是天姥宗之术,黑雾乃煞气所化,除了天姥宗之人,其他宗门之人在其中都会痛苦难当,被煞气吞噬。
可偏偏李执事也在其中安然无事,若非在之前李凌为他服用了特制的丹药,那另一种可能就是,他也是天姥宗之人!
想到此李磊的面色开始变得凝重了不少,显然李凌是不可能在先前为李执事服食特制的丹药的,二人并不相熟;而在屋内布置这煞气显然是防止其他人偷听的,今天谈话的内容一定非比寻常,或是有一个非比寻常的人出现!
“你的剑丸不错!”李执事笑笑道。
“你对剑胎了解的也颇多!”李执事接着说道:“甚至对一些特殊的剑胎也知晓不少!若是我没记错的话,记载此特殊剑胎的典籍应该是《地经》中的《相剑芸说》!”
李磊大惊,面前之人怎么会知道《地经》,甚至连《地经》中的典籍的名字都叫的如此清楚,甚至自己这个天姥宗的弟子尚且不能叫出,他究竟是什么身份!
一股黑气在李磊的周围弥漫,玄真气,他开始对李执事警惕了起来。。
“磊儿,不可如此!他可是”李凌急忙阻止道,话没说到一半却又被李执事打断了。
“来打我!我想看看你天姥宗的修为究竟如何!”李执事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