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拓跋金燕,此刻她正坐在张广灵的背上,任张广灵带着她在瀑布中穿行往复,嬉戏游玩,惬意异常;而张广灵也甘心如此,显然白天的对决没有对他造成任何的压力,即便是玄天宗出的内鬼也仿佛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他现在不关心一切,只是为了讨好这从洛阳而来的郡主!
张广灵撑起了一个火红的罩子,将二人罩入其中,在瀑布滔天的水剑中竟未打湿半分,拓跋金燕玩的惬意,手不时伸出火红的罩子来,抓出一道道水花,有时玩的高兴了,她竟将抓出的这些水不断的拍打在张广灵的身上,只片刻张广灵身上已经完全湿透了,可他依旧没有任何怨言,而拓跋金燕也乐此不疲,不断的嬉戏,显然二人的关系已经非比寻常了!
镜缘自然知道张广灵的性格,他不会无缘无故如此,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达到他的目的,过去做他的朋友如此,送自己的房子和东西也是如此,或许这次和郡主亲近,也是有些目的的;他不愿意见到张广灵的样子,他莫名的对张广灵心生厌恶,他转身准备向回走去,却被拓跋金燕看了个正着。
“站住!你这个无耻之人,偷看我们玩耍有何目的?”拓跋金燕催使张广灵飞回岸上,对着镜缘狠狠的说道。
镜缘根本不理会她的话,继续走着自己的路,而张广灵见到镜缘也同样尴尬,若是镜缘在其他人面前将他如此给拓跋金燕为仆为奴的事情说出来,恐怕他立时会成为所有玄天宗人的笑柄,可他却对镜缘太过了解了,他相信镜缘不会说的。
“广灵,还不追上去,替我好好的教训他,他可是个无耻小人,数次羞辱我的!”拓跋金燕自然知道自己不是镜缘的对手,但心中的气愤难平,忙对一旁的张广灵说道。
张广灵尴尬一笑道:“或许他只是无意的!”
拓跋金燕怒道:“你我可是朋友,他算得了什么!你怎么不帮我,反帮他!若是如此,我可不把你带回洛阳去了!”
张广灵神色一动,显然拓跋金燕的话更有诱惑力,他身子一动已经出现在了镜缘的面前。
“好久不见!”张广灵对着镜缘哑然一笑。
镜缘尴尬一笑,却不知还能和他有什么共同语言。
“方才你偷看了她玩耍,我想你一定是故意的,你要不去和她解释一下,免得引起靖南王的误会!”张广灵也不自然的一笑道。
“笑话!我岂会偷看她!这又和靖南王有什么关系!”镜缘冷笑。
张广灵背转身对着拓跋金燕说道:“听到了吗?人家并不是故意的!”
“哼!”拓跋金燕冷哼一声,面上依旧有怒意。
镜缘绕开张广灵继续行着自己的路,一旁的拓跋金燕终于忍不住怒气道:“快替我教训他!”
“不必了!明日我们一定会有对决,你就等我胜利的消息吧!”张广灵对着拓跋金燕一笑。。
拓跋金燕这才怒气稍微减少些说道:“好!明日一定好好教训教训他!我会在父亲面前给你美言几句,保你加官进爵!”
这一切都被镜缘听在耳中,可他并不会因此动怒,他知道张广灵的为人,修炼过《青莲经》的他也不会因为不值得的人而动怒,身后是二人的嬉笑声,可他已经觉得厌恶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