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静瑶斜睨着温弦月一眼,欲有所指:“她管不住自己男人的心,总不能都把责任赖在我头上吧!”
抢了闺蜜的东西,还能如此的理直气壮,到底是有多冷漠的心,才能这样轻描淡写的说出这番话。
蒋倾倾无法理解宋静瑶不端正的三观,替弦月抱不平的出声呵斥:“你跟弦月可是十多年的好朋友,你怎么能这样?”
宋静瑶笑了,附以不确定的口吻,“好朋友?”
她脸上的笑意一点一点的加大,纠正:“坦白说,我跟她也不是那么的要好,顶多就算是酒肉朋友罢了!”
好一个酒肉朋友,温弦月今天可谓是开了眼界。
两人从小学相识至今,十几年的情份。
但凡有好玩好吃的,她从不会忘了宋静瑶这一份。
她被人欺负时,弦月更是义无反顾的替她出头。
交心多年,却只沦为了酒肉朋友,是该可笑的,所以她笑了,肩膀一颤一颤的笑了起来。
笑声响起,宋静瑶眉头皱了皱。
温弦月笑着站起,与宋静瑶对视着,淡淡出声自黑:“我以前肯定是高度近视,不然怎会连猪朋狗友都分不清!”
好胜的宋静瑶,并不允许自己就此战败。
她快速的将所有的愤怒封锁住,眯着眼眸说:“别指桑骂槐啦,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气,但我大度,不跟你计较!”
接着,宋静瑶身体微微往前倾,笑眯眯的凑在温弦月的耳边,故意刺激她:“吃不到的葡萄是酸的,心爱的男人不爱自己了,的确是一件很心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