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他天生自来熟的性格,在汽车开到半程的时候,温弦月已经放下了对他的戒备心,开始大聊特聊。
“赵哥,你们两个那晚在休息室到底在做什么呀?”
其实,温弦月有好几次都想问顾忆衡。
既然他们两个不是同,为何要在休息室里绑着手,弄得如此的“基”情四射。
赵陆深高深莫测的笑了笑,“这个你回去问你老公,要是让他知道我乱嚼舌根,我会被修理的很惨的!”
说最后一句话时,赵陆深漏了一个极度可怜的眼神。
这么一来,可吊起温弦月的好奇心,她追问:“赵哥,你别卖关子嘛!”
赵陆深嘴巴密的很,就是不肯透露。
温弦月心底满满的好奇心,故诱他:“赵哥,你刚才不是说喜欢你喜欢收藏xxx的字画吗?”
她状似无意说:“我家里刚好就收藏了一副,你要喜欢我送你!”
收买的意思一位非常的浓,但赵陆深却摆手,“不了,我受之有悔!”
赵陆深油盐不进,绝不松口说那晚的事儿。
温弦月心急,一拍大腿,脱口就说:“你要是不跟我说实话,我现在就给顾忆衡打电话,说你故意诱-拐我上车,对我意图不轨!”
赵陆深听此,吓得方向盘一歪,连开车轨迹都偏离了。
他赶紧扶稳方向盘,“我的小祖宗,你可别这样陷害哥啊!”
“那你就跟我说说那晚的事儿!”温弦月狡诈的笑了笑,“我嘴巴很密的,保证不向顾忆衡透露半个字!”。
赵陆深一脸的无奈,“我怎么会摊上你这个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