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将目光看向刚才他们离开的方向,她自言自语的喃喃:“温弦月,你就等着下地狱吧!”
……
温弦月坐在赵陆深的汽车上。
原以为会一路的尴尬,却不曾想,赵陆深是一个话痨,完全不用担忧冷场。
而且他特能聊,无论是金融旅游,还是小女生的彩妆宠物,他都能聊的头头是道。
再加上他天生自来熟的性格,汽车才开到半程,温弦月已经放下了对他的戒备心,开始跟他大聊特聊。
弦月忽然想起一事,她便问:“赵哥,你们两个那晚在休息室到底在做什么呀?”
其实,温弦月有好几次都想问顾忆衡来着。
既然他们两个不是同,为何要在休息室里绑着手,弄得如此的“基”情四射。
听到她的问话,赵陆深高深莫测的笑了笑,后将皮球踢了回去,“这个你回去问你老公!”
他漏了一个极度可怜的眼神,“要是让他知道我乱嚼舌根,我会被修理的很惨的!”
温弦月本就好奇已久,听他这么一吊胃口,再也忍不住了。
“赵哥,你别卖关子嘛!”温弦月眨着大眼睛,很是期盼。
可赵陆深嘴巴密的很,就是不肯透露。
温弦月心底满满的好奇心,故诱他:“赵哥,你刚才不是说喜欢收藏袁大师的字画吗?”
她状似无意说:“我家里刚好就收藏了一幅,你要喜欢我送你!”。
收买的意思非常的浓,但赵陆深却摆手,“不了,我受之有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