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温弦月是在一阵的咳嗽声中醒来的。
睁开眼,顾忆衡并不在床上躺了,而那一道咳嗽声正是从卫生间传来的。
她听得头皮一麻,腾地从床坐起。
连鞋子也顾不上穿,她往卫生间飞奔过去。
浴室的门被反锁了,她抬手敲门,力度更像是砸门。
“老公,你怎么了!”
随着语落,门被拉开。
她的手还在半空中,差点捶了他一拳,幸好最后收住了拳头。
她焦急问:“你身体怎么样了?”
他温笑差摸她脑门,像个没事人一样,“瞧你紧张的,只是几声咳嗽而已!”
她眉头一皱,心里不太安稳。
女人的第六感有时真的莫名的准,待顾忆衡到下楼那时时,温弦月走到浴室检查了一番。
的确被她猜中了,顾忆衡有事情瞒着她。
她视线锁定在洗手盘内壁那些来不及冲掉鲜血。
那刺目的红色,与洁白的洗手盘一对比,显得无比的清晰。
温弦月握紧拳头,抬眸看向镜中的自己,心情很烦躁。
自她得知顾忆衡的病情后,温弦月已做了最坏的打算,但她总隐约觉得顾忆衡有所保留病情。
就像今天吐血了,他还在隐瞒,这让她很闹心。
不得不感叹,男人的心思跟女人差别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