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过三更,酒过微醺,偌大的北平城内,平常的百姓家早都已经关门熟睡。只有夜夜萧歌的杏花楼一派灯红柳绿,孟浪不断。
来这里的男人多半性子急,找到合适的姑娘,便只想着扑上去,****。哪知今日却出现了个怪例。
一间厢房里传出零碎的话语却被阵阵男女呻吟声所覆盖,竖起耳朵听,隐约能知道个大概。
“爷,更声都响过三次了。”玉臂借故攀上黑衣人的肩,妩媚一笑:“为何故意把奴家灌醉,嗯害的人家好热喔。”小手挑逗的摸向某人的胸膛,解开外衫衣扣::“问了那么多无聊的琐事,爷肯定比奴家还热吧。”这个俏书生,看的她心好痒,她还没有服侍过这么俊美的男子呢。
反观身穿黑衣的“男子”,额头上不断的涌出冷汗来,幸好她有弄布条裹胸,不然肯定早就穿帮了。
“你这个小妖精,勾人的本事到不小。爷我今儿个高兴,随便问了些。”骨干分明的手溺爱的刮了一下小巧的鼻梁:“你方才说的那个杏花禁地,好像挺神秘的。”拦过女人的柳腰,痴痴一笑:“虽说是趣闻,怎比的上美女在怀,香气宜人。”左手又拿起酒壶,缓缓的将清香倒入瓷杯中,只不过这次却弹了弹手指“来来来,美人儿先把这杯酒喝了,然后爷在好好疼你。”
芊芊玉手接过酒杯,指尖推推“男人”的胸膛“爷好坏,奴家喝便是了。”说罢,一饮而入,杯中见底。
黑衣人眼中闪过一丝光,很好,就这样展下去,不出三分钟这女人就能睡死了,她陌雅也不必被一个同性摸来摸去。
“爷,奴家的头好晕喔,你怎么变成两个人了。”娇躯顺势倚靠在黑衣人的怀里,咯咯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