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回来的第二天,安朵生病了。
一直高烧不断。
妈妈在医院,安朵一个人在家,一直发烧。
梦里梦外都是熙然,一直喊着“耳朵耳朵。”
安朵一会哭,一会笑。
有时候看到和熙然漫步欧洲小镇,一会又看到熙然喊着要吃杂酱面。
反反复复的那些画面。
最后是是熙然妈妈的那句话——他的幸福,你给不起。
“不要啊!”安朵看到漫无边际的大海,那应该是大洋彼岸的熙然的方向。
“不要啊!熙然!”安朵大叫起来。
然后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浑身非常疼痛。
眼睛仿佛是中毒一般,刺痛。
转头看看,床边的台灯灯光温暖。
“怎么样了?”是袁野,他正安静地看着自己。
“袁总,你怎么在这里?”安朵问。
“你已经三天没来上班,也没请假。”袁野安静地说着。
“哦,我……”
“还好韩姐知道你的家。我们发现你的时候,你已经高烧40度了。”袁野安静的样子让安朵很不安。
“给你请了医生来。再输液两天就没问题了。”袁野说。
“谢谢。”安朵避开袁野的眼睛。
“耳朵?是你的名字?”袁野突然问。
“怎么了?”安朵突然感觉好紧张也很害羞。耳根子都红了。
“没,你发烧这几天一直在说梦话,反反复复的说着这个名字。”袁野安静的说。
“哦。”安朵不敢问,还有谁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