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自己，自己总该有些报酬吧。
“水晶团子，你感觉怎么样？”
过了一会儿，顾浅予帮着他换了一下头上的湿毛巾，看见他闭着眼睛虚弱无力的样子，小心地开口。
“没什么……”
他睁开眼睛，大眼睛里是烧得有些迷糊的神色，却仍旧咬牙坚持着开口。
“小傻子，在我面前死撑着做什么？”
顾浅予看着他这幅样子，心中蓦然一痛，出声轻斥道。
将旁边练习时要用的毛巾都拿过来，将他裹紧，抱紧在怀中，轻轻拍着他，“闭上眼睛好好睡一会儿吧，我在这里守着你。”
闻言，水晶团子的眼眸闪了闪，看着顾浅予，垂了垂波涛汹涌的眸。
从来，都没有人会让自己不要撑着。
自己听见的，都是坚持住，继续，不到最后绝不能停下……
从来，没有人会在乎自己的身体，也从来没有人会这样抱着自己睡。
享受着这一刻的温馨，水晶团子闭上眼睛。
这个夜晚，似乎很温暖……
顾浅予看他终于肯休息了，也不禁弯了弯唇。
自己也不是察觉不出，这水晶团子就连生病的时候都是防备满满的，身上的肌肉都是随时绷紧的。
也不知道是哪家培养的孩子，还这么小就要进行高强度的练习，连睡觉都睡不好。
顾浅予有些心疼地拂了拂那水晶团子额前被汗打湿的小碎发。
也不知道他的妈妈是谁？
天底下，竟然有这样狠心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