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杖刺过强鬼的心脏,也刺穿了木琉笛的肩膀。
木琉笛一口血从口中喷出来,第一次庆幸她长得矮。强鬼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
不一会就惨叫着化为灰烬,最后还想要杀掉木琉笛。
一只手已经伸到她面前,木琉笛已经没有力气闪躲了。可最后还是停留在了她眼前。
腹中被开了个打洞鲜血不停的流,木琉笛吃了一颗止血丹。杵着佛仗颤颤巍巍的来到了城门口。
禁制马上就要完成了得赶快离开,可手一接触禁制就出现的蚀骨一般都疼痛。
马勒戈壁的,真的要死在这里吗?
“愚蠢的主人啊!我一不在你就要死了。要是你离开的我可怎么办哦。”脑海里想起来臭屁的声音。
“你有办法?怎么离开,快说。”木琉笛不浪费一个字,找重点说。
可琰那傲娇的小屁孩却东扯西扯的:“你居然这样说我。”
木琉笛黑线,她不过就是着急然后语气重了一点而已。
“快点,要死了。”但现在也不想照顾他的心灵。急促的催着它。
本以为这小子能分清孰轻孰重可谁知道:“哼,你这样说我。我就不告诉你。”
妈的一天不打上房揭瓦,她这个主人是不是太和善了。
眼看着禁制还有最后一点点符文就完成了,木琉笛不管三七二十一。将琰召唤出来。朝最后绘制的那个地方打了过去。
果不其然缝隙开始变大,又因为灵气的枯竭导致火焰越来越小。而琰也不出来帮忙。
最后只打开了一个够她钻过去的洞。
狼狈的从里面逃了出来。
然后就听见了咿咿吖吖唱戏的声音。
一个红衣女子披头散发的在血红是献祭阵的上方,回过头脸上花着旦角的脸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