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欺人太甚!”高翔蹦起来,如果眼神可以杀人,他已经用它杀了安墨几千几万遍。
安墨完全不理会,此刻我强敌弱,早已经不用在高翔面前伏低做小了。
他优哉游哉地冲着刚开火的枪口吹了一口气,仿佛面前不是针锋相对的处境,而是在闲庭散步郊游踏春。
看都不看高翔一眼,安墨慢吞吞的话继续道,“我怎么欺人太甚了,总统,哦不,现在不能叫总统了,你不会忘记了就在几天前,你可是毫不犹豫地打了我的一只手。你要我一只手,我要你儿子一条腿,这不是很公平吗?”
“你要是有种,冲着我来就是,何必和良军过不去?”高翔不甘心地大喊,手里的枪口再一次对准了安墨,却不敢轻举妄动。
只要他敢开枪,周围那么多的枪支对着他,肯定要将他打穿成了筛子。
“那您还真是错了!”安墨回答,然后一步步地走近高,靴子踩在地上的声音响亮得让人头皮发麻。
“要说我为什么和高良军过不去,这就要问您的好儿子了,过去他是怎么对我的,后来又是怎么羞辱我欺负我的,我可,一一地记在了心里呢!”安墨一个字一个字,咬牙切齿道。
高翔顿时没有话说了。整个总统府都是自己的眼线,儿子高良军从小就和安墨不对付,竟然仗着自己的身份欺负安墨,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而安墨一直都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欺负的人又是他的儿子,亲疏远近自然分的清楚。
左右不过是一颗棋子,给一颗糖就要效忠一辈子,他都没有反抗,高翔哪里还去管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