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身上下又变得防备起来,破烂衣服底下的每一块肌肉似乎都蓄势待发。
如果他的身上和狼一样长着一身的毛,此刻定然全部都竖起来了。
围观的人忙不迭闭上了眼睛,后退了好几步。
小耳朵呼吸都停止了,脸色血色消退得一干二净,正要上前将小小姐推开的时候,她家小小姐好像背后长了一双眼睛一样看向她,摇摇头用眼神示意她不要过来。
更加神奇的是,发怒的狼孩并没有咬向风倾伸进笼子里的白嫩小手。
到了小手旁边竟然停顿了一下,然后看了已经充满善意笑着的风倾一眼,小心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风倾的手,然后就不动了。
风倾笑得更欢,慢慢移动着手似乎是想要抚摸一下狼孩的头发。
狼孩竖起脑袋防备地看着她,不管什么动物,最为重要的两个地方,一个是脑袋,一个是心脏,致命的地方最是不能让人碰,这是动物的本能。
“别怕,我没有恶意。”风倾温声解释着。
然后下一刻,她再试图抚狼孩的脑袋的时候,狼孩没动,她快速地抚摸了两下狼孩头上还沾着树叶的杂毛。
狼孩似乎被摸得舒服了,闭上眼睛惬意地哼哼了两声,就像被同伴舔着身上的毛一样,此刻他已然不自觉地将风倾当成了同伴来对待。
风倾很快将手给收了回来,然后对小耳朵说,“你现在立刻回去通知外祖母他们,就说我想将他带回家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