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若云见着身边这公子穿着讲究,貌相俊美,深怕女儿动心,便什么也没说,带着女儿坐到旁边一桌,还未等女儿坐了下来,就对着走过来的店小二道:“小哥,麻烦你一下,帮我们把住楼梯口那厢房的白公子叫下来,吃早餐。”说完就将楼梯口那个厢房一指。
店小二刚想说话,就看着白玉天将茶杯在桌子上,轻轻地摔了一下,然后转过脸来,对着萧若云气闷道:“萧夫人,你们母女俩也太过了吧,把我当空气啊!”
萧若云听过,两个很是无辜的目光甩给了白玉天,一脸的不解与疑惑。
店小二一见,就怕他们吵起架来,毕竟是开门做生意的,和气生财。赶忙将盛着三碗鸡汤面的托盘放在旁边的桌子上,赶忙接话道:“白公子,你消消气,坐,有什么话,好好说,好好说。”
一边说着,一边拿好凳子,牵着白玉天坐了下来,深怕白玉天动怒,砸坏他们酒楼的东西。要是砸坏了,要客人陪,又怕干不过;不要客人陪,又得吃暗亏,甚至还有可能为此丢了工作,失去饭碗。
张燕燕听过白玉天的声音,好生熟悉,好似昨天就听过,不禁朝着白玉天多看了一眼,只见他那一双明亮的眼珠子里,闪烁出缕缕清辉,一个接收,心儿无比温润、和暖。
白玉天见着张燕儿那傻乎乎的模样,嘟着小嘴道:“认出来了,好厉害!”嘲笑加讽刺。
张燕燕一听,一个偷笑,羞怯怯地低下了头,再抬头时,只见店小二已把三碗鸡汤面端到了三人的面前。
白玉天将母女俩瞧了一眼,温言道:“今天路上别休息了,好好赶路,我还要赶着回家呢。”赶紧吃起面条来,生怕凉了,少了个味道。
萧若云听过,暖暖一笑,欢言道:“这也不能怪我们,谁叫你换上这种衣裳,再梳理一下,判若两人,叫谁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欢笑着吃起面条来。
张燕燕趣语道:“以你现在这模样,叫个‘玉面郎君’,勉勉强强。”低头吃起面条来,面条极为酥软。
燕儿的话语一落,大门闪过来一个人影,一把抓住燕儿的小手,对着张燕燕厉声道:“谁叫‘玉面郎君’?”
白玉天抬起头,放下筷子,递上一个微笑,温言道:“她一个女孩子,绝对不是‘玉面郎君’吗,先放开再说。”
那人将白玉天看了一眼,对着外边道:“把那饭馆老板带进来,看看是不是这小子。”
萧若云将那男子一瞧,正是昨日在树林中,将自己丈夫带走的那个年轻人,虽长相英俊,却比旁边这白公子少了一样好东西,一份看得见的和善。
还没等张燕燕叫出一声“痛!”
两个大汉就架着成记小酒馆的店家走了进来,三两下就来到白玉天身边,将老辛往地上一扔,往旁边一站,把白玉天围了起来,生怕他会飞,跑了。
老辛从地上爬起来,对着白玉天道歉道:“白公子,你的原谅我,他们拿我老婆说事。”
白玉天对着老辛笑了笑,对着他那青一块紫一块的脸蛋,温言道:“没事,你就是不带他们来,迟早也会见面的。”
那男子放下张燕燕的小手,对着白玉天道:“小子,你杀了‘阴山二怪’,害得我们少了两个帮手。”转过头,对着萧若云与张燕燕看了一眼,接着道,“你要是不想她俩有事的话,我给你划条道,你以后为我们卖命,过往恩怨一笔勾销。”
白玉天站起身,对着男子道:“若要是我既想她俩没事,又不想加入你们,那又怎样?”
旁边两个汉子一听,一人一掌拍打过来,白玉天双掌一个迎接,两人瞬间腾空飞起,摔出一丈外,掉落在两张饭桌上,将饭碗茶壶砸了个粉碎,左手握着右手,好像右手都断了。
所有客人一见,慌忙逃命而去,生怕走慢了,小命不保。
店家一见,心底连连叫苦,我的饭钱啊,这下亏损大了。
小二一见,连忙躲在楼梯下,生怕自己赶上这天灾横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