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安宁,你有多少把握?”
乔老对众人惊愕地眼神视若不见,微笑着看向自己的爱孙乔安宁。
“爷爷,我的医术,难道您还信不过吗?”
乔安宁嘴角牵出一丝骄傲地笑意,也不多话,便开始在伤者身上紧急施针了。
“各位不要担心,这位是我的孙儿乔安宁。他自小便跟随我学医,没事的!”
见乔安宁已然为伤者施针,乔老这才转过身,向众人解释道。
“啊!原来是乔老的爱孙,难怪一出场便有这么大的气场!”
“果然是名师出高徒,乔公子如此小小年纪,便拥有这样高深的医术,实在是世所罕见的奇才啊!”
……
围观众人本来对乔安宁不屑一顾,甚至还极尽嘲讽之意。可一听说他竟是乔老之孙,顿时便纷纷见风使舵,不遗余力地夸赞起乔安宁。
毕竟,众所周知,乔老可不仅仅只是一位老中医那么简单。
这位老中医,在宜安可是有着极为深厚的人脉关系!
据说他曾为京中和省里的几位大佬都治过病,与这几位大佬的关系非同寻常,连宜安市的父母官,在乔老面前,都得毕恭毕敬的。
乔老神情淡然,只是静静地站着,看自己的孙儿行针。
他本就不想向众人多解释什么,自然也无意去听众人的恭维之声。
一时间,这本自喧闹不已的大街,分秒都仿佛凝止了一般,针落可闻!
“唉!”
正当场中众人全都屏住呼吸之时,却听一道叹息声,仿如晴天惊雷,轰然炸响于众人耳际。
这是……神马情况?
谁敢在这个时候惹是生非?难道不知道,现在正是施针救人的关键时刻么?
旋即,众人皆将惊疑和责怒地目光,向发声之人看去。
当然,这其中也包括乔老!
乔安宁,是他唯一的爱孙,十几年来,乔老将一身医术对之倾囊相授。
虽说乔安宁现在还谈得上是尽得乔老真传,但最起码,放眼目前的中医界,在年轻一代中,乔安宁绝对称得上是佼佼者。
而听这个叹息声,分明就是对乔安宁的医术不屑一顾……
这一点,绝对让乔老不能忍!
在乔老和众人惊疑地目光中,吴良不急不缓地走了出来。
他淡淡地看了乔安宁一眼,不慌不忙地对乔老说道:“乔老,医者治病救人,这是本份,也是好事。不过,有时候过份的自信和骄傲,反而是坏事,甚至可能会害人性命!”
此语一出,全场皆惊!
乔老闻言,更是骇然大惊,同时有些不悦地看向吴良:“你……这是什么意思?”
“乔老,你孙儿这样给伤者扎针,我敢断定,这不是在救人,而是在害人!”
吴良仿似无视乔老与众人的目光,伸手向乔安宁一指,疾声道。
什么?
吴良此言,更是如同一道晴天霹雳,震得全场众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哼,哪里来的狂妄小子,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乔安宁正在为伤者扎针,忽听有人居然在旁边说这种风凉话,当即怒目瞪向吴良。
“乔老,这种逆血行针的手法,虽然可以快速为伤者止血。但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伤者还小,而且刚才失血过多,已经昏迷,其体内经脉难以承受针尖的刺激。这样即使能将之抢救过来,以后也必定会为她带来难以想象的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