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手里得了空,急忙几步跨出去,将头发给绑在了头上,完全看不出长短后,才轻松多了!
我回到灶房时,我爸已经炒好两个菜了,但他被烟子呛得直咳嗽,我忙去给他倒了一杯开水。
不久,饭都做好了,就等张姨回来,给她打了电话后,两父女就坐在灶房的凳子上歇着。
我近处看我爸,发现他的头发都花白了,才想起,他已经是年过半百的岁数,从前也知道他有白发,却没发现有这么多,定是这些日子奶奶去世,我又频繁出事,才给他焦出了这许多白发。
许是察觉到我在瞅他,我爸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慈笑说:“老刘说我这头发花得很时尚,别人花大钱到美发店去也染不出我这个色来,怎么样,好看吧?”
我点头傻笑起来。“好看,真好看!”
这天之后,镇上安宁了,没再发生什么怪事。
镇上的人都听说了我那晚上是休克,并非死亡后,他们再见到我,也不再害怕了!刘家奶奶甚至还主动带着孙子到我家给我道歉。
还有就是邻居王大哥,小贝找回来后,小俩口不打算再去城里了,他们继承了王大叔的肉铺,至于王大叔的死,警察一直没能找到真凶,就变成了一桩悬案。但是镇上的人都知道,这事不是人干的,至少不是活人干的,因为忌讳,没人敢讲。
两个星期后,我们回到了S市,在回到自己熟悉的城市生活中后,我好像回到了从前。
再也没有束安他们的消息,就好像他们从来没有出现过似的,有时候我一觉醒来,会以为在白山镇撞见的那些事只是自己的想象,但是每当我起床照着镜子洗脸刷牙的时候,我就分外清楚,那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