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刘哥是什么情况？？
刚刚不是还说这白学的论文太少了吗？
怎么现在又觉得这白学的论文有问题了？
常光挠了挠头，感觉自己真要去医院检查一下了。
这耳朵可能真是有了幻听的毛病。
然而，然而，然而，只听刘文远看着数据，反问常光道：“你是不是也觉得这论文的数量有点少了？才四十篇，不应该这么少才对。”
“？？？”
“……”常光忽然觉得自己不需要去医院了。
不是自己耳朵没毛病啊，而是……
常光很纠结，很无奈，很不解，很疑惑。
这该怎么回答！
只好，常光露出了一个笑的比哭的还难看的脸，违心的点了点头。
他总不能直接义正言辞的反驳：“不，我觉得这白学那些论文太多了，多半是抄的！”吧？
要是真这样说，那可就是在chio裸的啪啪啪的打刘文远的脸蛋了。
刘文远刚说完他觉得这些论文有点少了，转眼就遭到自己的下属反驳。不用想都知道，那常光，恐怕就要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了。
在这一刻，常光唯一该做的，就是迎合自己的老大。
刘文远心里也在思考。
白学现在可是学校在学术方面的招牌，有些名气的学者，几乎都知道，水木大学的本科生里，出来了一个数学和物理双修的妖孽。
“要不要把白学整的再妖魔化一些？”刘文远心里想，要不再给他的数据写的好看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