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识想通了这个关节后,他凭借这么多年的经验,自然对眼前的人和事做出了自认为最正确的判断。
“唐先生,可否说下我们王科现在如何摆脱这困境。”
“呵呵,你倒真是问了个好问題。”
唐振东就说了一句,然后就闭嘴不言语了,王识也慢慢反应过來,自己好像有点心急了,自己问的这个问題,可不是个简单的问題,即使如二十多年前那老仙人一般的水平,恐怕也不容易解决,要不以他当时对自己感恩戴德的场面,早就跟自己说了解决这问題的办法了。
其实王识这是误会了,再厉害的风水相师也只能根据现在的情况制定相应的策略,谁也沒法预料以后的情况会怎么样,因为风水是时间和空间的综合体,风水问題需要在空间上和时间上同时入手,改变空间的风水这是风水中的峦头,改变时间的风水这是风水中的理气,峦头和理气是风水的两大组成部分。
举个例子來说:这一个地方的风水不好,只是现在这一个时间段的风水不好,也许十年、二十年后,这里就变作了风水宝地也说不定。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句话也可以说风水,三十年前河东是宝地,三十年后河东沒落了,河西成宝地了。
还有一句话叫:风水轮流转,同样讲的是这个道理。
风水不是一成不变的。
也许王识在经商上堪称天才,但是在风水知识上,连个蹒跚学步的孩童都不如。
“唐先生,我想请问下你对我们王科的看法,恩,包括现在和未來。”王识换了种说法,不求解决问題,但求先发现问題,看看这个问題到底是什么。
“呵呵,王总心中别以为我是江湖骗子吧。”
唐振东的一笑仿佛能看进王识心里去,王识借着给唐振东倒茶的间隙,把水递到了唐振东眼前:“唐先生,喝茶。”
“我想请问王总,给你布置这日月同辉阵法的人,现在还有联系吗?”
“哎,不瞒唐先生,此人业已仙去。”
“哦。”唐振东心中感叹:有能耐的人越來越少了,关于这个日月同辉自己只是从师父徐卓那里听到,师父也给自己演化过,不过还是第一次见到实物,徐卓也说了,这个阵法他也有两个方位摸不准,虽然是摸不准,但是却是理通百明,看见了实物,瞬间就明白了这日月同辉阵法的奥秘。
这就像高手到了一定的境界,任何功夫都可以打出天马流星拳的威力來。
“不知唐先生师从何人。”王识也有一颗玲珑心,他马上就猜出了唐振东叹气的原因。
“呵呵,我其实也不知道师父在何方。”唐振东沒夸张,他的确不知道师父徐卓现在在哪里。
“对了,不知道唐先生给周小姐做经纪人,年薪多少,呵呵,唐先生莫怪,我也沒有别的意思,我是说如果可能的话,我想请唐先生做我们公司的风水顾问。”
“风水顾问就算了,我干不了这个,况且我也不在上海,只是偶尔來一次。”
“哦,那太遗憾了。”就凭唐振东能认出日月同辉这一点,他就完全可以胜任风水顾问这一职:“唐先生,能不能指点我下王科集团如何摆脱目前的困境。”
“王总这是高看我了,我只不过是个小小经纪人,根本不懂公司运作。”
“呵呵,这么说吧,唐先生,咱们也不绕圈子了,我希望唐先生能指点下王科的风水。”
“咱先不说风水,单说说王科的人,刚刚我们來的时候,跟下面的前台和保安打了一架,王总应该听说了吧。”唐振东虽然是在问王识,但是却沒有丝毫问的意思,问句基本等同于肯定句,因为唐振东早就看出王识先前的态度不好,大部分的原因正是因为听说了自己等人跟他们公司保安的冲突。
“贵公司的保安有些太凶悍了,是不是公司的自豪感太强了,俗话说和气生财,这不和气如何能生财,再说贵公司的前台接待,不大适合做这个工作,先不说她性格泼辣,单说她的这个面相,太过狐媚了一些,这样的人在如此正大光明的日月同辉法阵之下,不知不觉间就能影响法阵,尤其是她眼下的那一枚小痣,从明里说那是颗痣,但是从面相上來说,这是泪痣,泪痣主悲,用在风水上则是主每况愈下,生意都每况愈下了,还能好的起來吗?”
王识听着唐振东的话,有些不以为然,他心中不禁对唐振东的人品又低看了几分,在王识的心中,唐振东之所以这么说,那是因为先前跟他们起了冲突的原因,他把唐振东上述的话想成了挟私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