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亲自上门赔礼。
秦凡平静的站在原地，目光中张傲天一步步逼近，那股上位者的气势不断涌来。
这一切在秦凡眼中，都是那么的可笑。
张傲天走到秦凡身前一米之外站定，将胳膊举起，“这份赔礼，秦总可满意！”
秦凡依旧站在原地，任凭张傲天在原地叫嚣。
一时间气氛变得古怪，众人看看张傲天，不由咋舌。
这位可是张家现在的话事人，连这位都出来了，张家和秦凡的仇，基本上已经没有解开的可能。
到了这个地步，谁退让，以后这圈子内，就没谁的地步。
秦凡站在原地不动，也不说话，张傲天不断逼近，还想往前走，黑豹闪身挡在秦凡身前。
“滚！”
冰冷，嗜血，冷冽的寒意从黑豹身上绽放。看到对方随时准备攻击的姿态，张傲天愣在原地。
“秦凡你什么意思！”
“呵呵。”秦凡冷冷一笑，“张家好大的派头，挡住门不让我们出去，这是打算把我们这些互联网精锐一网打尽？”
秦凡这话是诛心。
在做不少都是互联网精锐，个人资产没有张家厉害，加起来也比得过张家。
就说阿狸董事长马陆，和万联集团董事长王建业，还有秦凡身边的天米集团董事和百东的创始人，四位加一起就足够引发互联网地震。
张傲天没想到秦凡一下子能掐住自己命脉，这么多人就是他敢，上面也不会允许。
一旦谁出事，下面就是数万人倒霉，这不是张傲天一个人可以承担的。
秦凡动了，走到黑豹身边示意他让开，伸手推在张傲天肩头。
“没能力不要装逼。”
“你！”
张傲天气的要吐血。
被一个小辈嘲讽，还是当着一众人面上嘲讽，这让他以后出去怎么混！
张傲天可不是张向阳这种无能之辈，他可以忍。倏地，他不怒反笑，伸手反握住秦凡的手。
“秦总不愧是青年俊杰，这手段果然了得！”
“今天我做东，秦总卖个面子？”
张傲天面带微笑，和刚才咄咄逼人的架势完全不一样，现在给人的感觉就是隔壁老王的那种。
秦凡不会被他这种表象骗到，内心警惕感更多。
有冤大头请客，这便宜不占白不占。
“马总，今天可对不住你了，要不让大家伙一起来，张总做东，不来有点不给人家面子。”
这话一出，张傲天面上的笑容顿时凝固。
每年的互联网大会，张傲天也有关注，少则百人，多则千人。每次都是集资，由马陆牵头，名义上是马陆召开，实际上都是各大巨头一起合资。
招待上千人，这一顿饭，就是张傲天也难以招架。
“秦，秦总……”
张傲天尬笑。
秦凡一推手，将自己的手抽回，旁边马灵薇掏出湿纸巾，将他的手擦拭干净。
“难道说张总看不起我们？那还是算了，我自己做东，马总你看可以吧。”
落井下石人人都会，马陆收到秦凡的眼神，跟着笑道，“当然可以，每次我们都会有聚会，这当然可以！”
这话是堵死了张傲天的后路，要么今天张傲天大出血，装完这个逼，要么就灰溜溜滚回去。
张家话事人，今天要灰溜溜的滚回去，那以后也不用在上京和江沪两地混，但凡看到他的，都不会在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