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娜信誓旦旦地打了保票,从深红色短裙的口袋里掏出手机,不知道联系了谁。
一串警车停在门口,警察们陆续下车。
“警察。”最前头的中年人走进屋子,把证件摆正。
“是谁报的警?”他转动视角,打量着屋子里的几个人。
“啊!”一开始没注意,他才看到左边墙上还粘着一具无头尸体。
虽然知道是凶杀案,但没想到会是以这么残暴的方式杀人。
眼前的三个少年,一个面无表情,似乎对那血腥的一幕习以为常;另一个女孩从一开始就举着手机,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沙发上还昏着一个。只有后边瘫坐在地上的成年女性看起来是正常人。
有些诡异,中年人咽了口唾沫,心里发毛。
他试图大声喊叫来掩盖恐惧,“问你们话呢!谁能告诉我这里发生了什么?”
兰妮·维赫曼的邻居一直没敢迈过自家玄关,隔着墙喊:“是我报的警!警官。”
中年警察听到声音,身后几个资历略浅的赶紧跑去询问。
爱娜终于打完电话,朝乔纳森说:“好了。”
“好了?什么好了?”中年警察发现他们不是雅那人,改用安语说道:“你们明白我的身份吗?我是维护城市治安的工作人员,需要通过你们了解情况。现在,谁能跟我说说怎么回事?”
爱娜指着拉德的残尸说:“这家伙强暴那位女士,然后自己撞破墙死了。”她虽然来得晚,但看看衣衫不整的阿姨就知道了。
“你在胡扯什么?”中年警察又急又气,“他为什么自己撞墙?还把脑袋撞没了?”
“我哪知道?”爱娜摊手。
“你!”警察指着她不知该说些什么。
“好啦好啦,就是这么一回事。”
警察的手气得颤抖。手机忽然响起,他接听后,脸色越来越怪异。
两分钟后,他放下手机,颓丧地对部下说:“收队。”
“是,队长。”身后的警察应声,“是要交给探员们调查吗?也是,这种情况可不是我们能处理的。”
中年警察忍住反驳的冲动,心里叹了口气。就这么误会下去也不错,起码不会打击到部下的积极性。
一堆警察转身要走,爱娜喊了声“等等”。
“有什么需要吗?”警察回头问。
“我们得找个酒店,毕竟这地方已经不适合住人了。”
“您可以叫出租车。”
“你觉得会有人停下来载我吗?”
中年警察叹了口气,任命般吩咐部下腾出两辆车。
兰妮·维赫曼感激地看了眼爱娜,去卧室把小伊那抱了出来,捂着她的眼睛坐上警车。
半小时后,五个人在辛那瑞拉酒店的客房暂时安顿下来。
“谢谢你们。”兰妮·维赫曼挨个鞠躬。
还好他们来得及时。自己被侵犯事小,但如果小伊那留下心理阴影就太残忍了。
兴庆的同时又有些失落,发现自己走出寒奇迪也就是个普通的有钱人,连自保都困难。
她轻拍一直在哭的小伊那,给予她安慰。
“你到底是什么人?”她很想问乔纳森。
“你的家里很有权势吗?”米贝没有兰妮的顾及,好奇地问爱娜。
“是啊,她爸爸是菲莫曼联的黑帮教父。”乔纳森说。
“哦!”米贝的眼睛简直要冒星星了,“好酷。”
“喂!谁让你透露我的隐私了?”爱娜瞪起一双大眼。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私下里把我的身份传得满学院飞。”乔纳森反击。
爱娜讪讪一笑,也不敢反驳。
他当时和大家不算熟,还要保持“冷酷”的人物形象,也就忍着没制止她。
“是啊,”米贝想起来了,“乔纳森当时憋得可辛苦了。”
“混蛋!”乔纳森将他扑倒,不断攻击他上半身的痒痒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