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张若成听说罗夜央醒来后就马上赶来了病房,张若成先对着罗夜央嘘寒问暖,之后又像调节气氛就与罗夜央谈着些家长里短。而罗夜央并没有把心思放在这上面,却是一直听着张若成腰间的对讲机不断叫着。
“西安省全面陷落”
“上海市全面陷落”
“浙江省全面陷落”
“重庆市全面陷落”
……
“喂,张帅,战事紧,你就走吧。”罗夜央话一说完,就打断了张若成的强笑,病房里沉默了好几分钟后,张若成才站了起来给罗夜央敬了个军礼,然后快步走了出去,罗夜央看着张若成的背影,也听见了张若成对着对讲机的呐喊。
罗夜央躺在这里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心里竟然还很不是滋味,但就是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么,到底是与国家的忧愁,还是对许烟的担忧,又或者是些什么其它的,他还是不怎么清楚,心里五味杂陈并不清晰,也懒得去理清。
罗夜央就这样躺了将近五天,奇迹地就大抵可以行走了,于是他就与张若成辞了行。他对张若成说感谢照顾,以后再见,张若成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便送罗夜央上了车说:“以后再见。”
罗夜央坐在动车上,看着自己从军区带出来的这三天连发的战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