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不是昌邑县漕帮堂口的堂主把,敢带着人干这坑蒙拐骗的事情,不怕漕帮帮规?”
刘迁没有第一时间动手,他挺好奇这人的身份。漕帮要是都像这种人,也不可能做大。
“没想到又遇到个识货的,我虽然不是堂主,但堂主是我叔,在昌邑县,小爷的话就是漕帮帮规。
既然你这么清楚漕帮的事情,那还真不能放你走了。其他人拿出一千两银子可以走人,但你和那打人的小白脸得留下来,小爷好好招待招待你们,让你们见识下漕帮帮规。”
搞清楚这人的身份刘迁也没了聊下去的兴致,抬手挥出几道气劲将围着一帮二三流境界的大汉击飞,只剩下那个锦衣年轻人站着。
看到手下被轻易击倒,这人也知道厉害,不过处于年轻人好面子的心态,他还做不到在大庭广众之下跪地求饶。只是颤抖着生意,对刘迁威胁起来。
“你别过来,钱我不要了。我叔是漕帮钱业,伤了我你就是得罪了整个漕帮。”
“你就这点胆子还学人家欺男霸女,漕帮的脸可真让你丢尽了。说把,你想怎么死。刚才你说要招待我,现在我也给你个选择。”
刘迁看着瑟瑟发抖的锦衣年轻人嘴角挂着一丝讥笑,手刚抬起,那人转身就逃。看样子只恨爹娘没给多生两条腿,把路边的行人撞到一片。
“咻”
要是被他逃了刘迁也没脸在江湖上混了,凝练的内力带着破空之声准全的射穿了锦衣年轻人都右腿膝盖。
在求生意志的支撑下,那人抱着流血的膝盖强忍着痛苦,一点点向前爬行。
当刘迁走到他身边时,地上已经拉出一条血路。
“叔,救我”
刘迁原以为这人是临死前胡乱呼喊,没想到他话说完还真跳出个身材矮胖面白无须的中年人。
“少侠,有话好说,,我这侄儿有眼不识泰山,我代他给各位赔罪了。我钱家三代单传,就这一根独苗,求您高抬贵手,饶他一命。”
“你就是昌邑堂口的漕帮堂主?”
“没错,在下钱业。您给漕帮,也给在下个面子,放了我侄儿,有什么吩咐都好说。”
这位钱堂主不是个没见识的人,在刘迁挥出那破空一指时他就有心离开不管这侄子的死活。
不过他还没来得及下定决心,就被侄子发现,呼喊出来。
这下他要是不现身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而且漕帮最重义气,这一幕要是被传出去,下次堂主选举绝对有人能将他拉下马。
“拿漕帮威胁我,你还真有意思。看江湖月报上说,你们新任帮主叫什么‘义可盖天——杜云天’,要不你传个信给他,看他能不能救得了你侄子。”
刘迁的话让钱业满脸尴尬,他虽然不清楚这人的来历,但敢这么说漕帮帮主,以及刚才那武功。种种迹象表明这人都是传说中的绝顶高手。
想到这里他自己都恨不得掐死地上的侄子,惹到这种凶人,说不定连自己也得遭殃。
“小迁,咱们不是还要找小姬的妻女么,留这小子一命,让钱堂主发动漕帮关系帮我找人,这样也给咱们省力了。”
老白走了上来,见刘迁杀意未消,开口劝道。
刘迁不怕麻烦,他现在可是退隐江湖了。惹上漕帮肯定会被注意到,到时候肯定会惹来一大帮想要争盗圣名牌的高手。
“这位兄弟说的是,只要能放了我侄子,几位要找的人老钱我一定竭尽全力帮忙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