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皇帝让自己择日前往应天府书院，不过这个择日嘛，也就是说自己随便选一天就行，只要不是太过离谱应该就不成大问题。
夜间，蹇子修口里咬着一根柳条，满脑袋地思绪胡乱地飘过，说起来，这个朝代没有牙刷这种东西，每次刷牙只能用柳条，牙膏自然也是没有的，只能抓几撮食盐将就，这两东西刷牙真的是一种别样的“享受”啊。
蹇子修偶尔会和小环一起刷牙，看着小丫鬟将柳枝在那樱桃小嘴里一进一出的，不知道为什么，蹇子修脑袋里总是蹦出很邪恶的画面，这也没办法，毕竟，柳枝也是类似长长的呗，小丫鬟的小嘴也是一个圆洞呗。
据前世一位伟大的哲人佛洛依德理论，任何长的东西都象征着男性第二性征，任何圆的事物都象征女性第二性征，所以刷牙这种活塞运动本身就象征着啪，啪，啪。
甩掉脑海中不切实际的胡思乱想，蹇子修发现自己再也不敢正视刷牙这种事情了，如果柳枝象征这男子那玩意，嘴巴象征着女子的那东东，那他蹇子修咬着柳枝刷的起劲作何解释？
啊呸！赶紧吐出嘴中的盐渣，漱了漱口，还好盐分溶于水后无色了，要是像后世的牙膏，那黏黏的，白白的，再从嘴里吐出来…完了，不敢想象了。
即便老司机一般的蹇子修想到这里都老脸一红，小环也发现了蹇子修的异状，含糊不清地问道：
“姑爷…您中（肿）出（么）了？”
啊啊啊，受不了了，蹇子修尴尬摆摆手：
“没事，没事，我先去睡了，小环今晚你要跟我一起睡吗？”
小环一听这话，刷地脸红了，虽然她已经有好几次当暖床丫鬟的经验了，但是这种事还是一如既往地害羞啊。
真是的，这种事情，姑爷就不要问出来了嘛！
洗漱完毕，小丫鬟才脚尖画着小圆圈羞答答地说道：
“姑爷，奴婢…奴婢…”
蹇子修慢慢走过来，摸了摸小环的头说道：
“小环啊，别紧张啦，我也就说说啦，小环要是不方便的话就算了。”
“姑爷…奴婢…奴婢愿意…”
一夜无话…是真的无话。
第二天，蹇子修早早地起床了，对于他这种不日上三更不起床的人而言，今天可真是千古难见了。
“姑爷今日怎么起的这般早？”
正在忙碌的小桃看到蹇子修已经来到了小姐的这间院子，很是疑惑地问道。
“是小桃啊，对了，我今日专程来找你的，我这不是就快要去那什么书院了吗？进了书院可能就没这么自由了，我这不是想起之前答应过你要和你一起回夏河州拜祭你姐姐的吗，所以想趁着还有时间把这事给做了。”
小桃听了蹇子修的话，手里的活计不由得停了下来，心里一阵感动涌了出来。
“姑爷，没想到姑爷真的愿意陪奴婢回去祭拜姐姐，奴婢谢谢姑爷！”
说着小丫鬟便跪了下去。
“好了，小桃你快起来，我只是忘了而已，又不是哄你开心才这么说的，今天记起来了，自然是要陪你回去的，娘子呢？醒了吗？我去跟她说一下。”
小桃悄悄地擦了擦感动地眼泪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