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限定？”柳芷云杏目瞪大，“不行，必须得限定个时间，万一你等几年后或者几十年后再还给我怎么办呐。”
“那一年怎么样？”陶喆嘴角勾起。一年时间，足以让他拥有不畏惧这个女人的可怕实力，到时候再让这个女人恢复之前的实力，他也不担心什么了。
柳芷云却很犹豫，“一年时间太长了……”
“我觉得一年时间刚刚好。”陶喆笑道：“而且，你不想知道达到第六个级别之后该怎么办么？你还记得郑依然那女孩可怕的实力么？”
她猛然抬起头，盯着陶喆，看她的眼神，陶喆知道她动心了，当即笑道：“可能，你早就疑惑如何达到更高级的境界了吧？是不是发现前方似乎还有路，但就是不知道该如何落脚，导致卡在第六个级别高级的位置难以前行半步？”
“她……她是那个境界的人吗？”柳芷云迟疑了一下，问道。
“是的。很强对吗？先给你透露一下，第七个级别的生命体被称之为使徒，它们拥有着永生不死的本领，并且可以超脱许多普通生命体才有的限制，比方说，引力。”
柳芷云眼前一亮，赶忙问道：“可以永葆青春吗？”
“唔……不愧是女孩子，在乎的点竟然是这个，答案是……可以！不仅如此，你还可以根据自己的意念随意改变自己的相貌，既可以模仿出别人的美，也可以根据自己的特色，形成专属于自己的美，不过你这么漂亮，倒也不需要变成别人的样子啦，调整一下皮肤什么的就可以了。”陶喆说着，下意识伸出手掐了掐柳芷云的脸蛋，她愣了一下之后，愠怒的拍开陶喆的手。
陶喆打了个哈哈，“不好意思，我……我最近脑子出了点问题，我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请见谅。”
柳芷云点头，也懒得深究，而是道：“那听你的，一年就一年，我保证，这一年我不会给你制造麻烦的，不过一年之后，你必须得告诉我，她是如何变成使……使什么的。”
“是使徒。”陶喆没好气的说：“行啊，到时候再说吧。”
“你也得发誓！”柳芷云严肃的说道。
“啊？”
“发誓啊，像这样，手作出这样的动作，然后说我发誓，快点。”
“喂！你这也忒幼稚了吧？谁说发誓就一定得做到的啊。”陶喆哭笑不得的说道。
“快点！”
陶喆没想到柳芷云竟然还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挺想笑的，但也没拒绝柳芷云，反正，发誓而已嘛，又不会怎么样。
“好好，我发誓，我陶某人，一年后，必须帮芷云弄出一个大肥虫。”陶喆很是无奈的做除了手势，一边说道。
柳芷云一边矫正陶喆的姿势，一边说道：“然后呢？快说重点，关于使徒的事儿。”
“哈，然后呢，一年后，必须得将关于使徒的事儿，以及如何成为使徒，全部告诉芷云，否则，天打五雷劈？”陶喆说着说着，直接大笑起来，还别说，这么一闹，他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不过很快，他的心情一下子跌入谷底，他瞪大眼睛抬起头，看向天空之中——仍然是碧空万里。
然而……
“我靠，什么情况？”
就在刚才，陶喆对天发完誓，法则竟然给予回应了，就跟错觉一般，没有声音响起、也没有文字浮现，但是陶喆就是敢肯定，法则听到了他的誓言，并且回应了他的誓言。
他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不……不是吧……”
他本只想信口雌黄，说着玩玩，却没想到，法则竟然会对此有反应，并且充当起了公证人，若是他违背了誓言，法则便会按照他的誓言，对他进行惩罚……妈耶，这特么……陶喆有那么一刻想要骂娘，但他还是克制住了，他现在可害怕法则又蹦出来做些什么事儿呢。
“那……现在可以和我说说法则的事情吗？就是你和那个女孩聊天时提到的，什么法则、什么法则之力。”柳芷云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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