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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有那么一瞬间,只有内心深处突然涌出的一股怒火让他恨不得立刻下命令,被马歇尔乱刃肢解的克劳迪斯强行压制住胸中被压抑的怒火,几乎是咬紧牙关挤出命令。
“来,我,克劳迪斯,以盖茨黑德城邦行政长官的名义和权力,裁定威廉·马歇尔犯有叛国罪和违反军令罪,并以城邦赋予我的合法权力,命令立即逮捕并拘留他,直至城邦派司法人员调查并审判处置!”
话音落下,垂下头的马歇尔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发出了一声没人会听到的叹息。
两个高大的卫兵立刻转身下马,上前拦住还跪在地上的人,但突然身体里好像少了点什么,看上去那么孤独寂寞的马歇尔站了起来。
“车队将立即返回,德卡,你将继续领导部门执行戒严令。任何进出城门的人都将受到严格检查!”一连串的命令从克劳迪斯口中发出,德卡不自觉地看着克劳迪斯的表情。当他看到后者的嘴唇甚至还在短暂抽搐时,德卡心里直哆嗦,害怕得立刻大声回应,然后就那样逃之夭夭了,但他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克劳迪斯气得难以想象,马歇尔,你只能自求多福了
看着和卫兵们很好的离开的马歇尔,克劳迪斯的眼里充满了愤怒。然而,他还是努力忍住了。但是,马歇尔说那句话的时候他已经做了决定,一定要给这个自取其辱,狂妄无知的家伙一个深刻的教训!
随着车轮转动,车队缓缓调头,准备返回,而先前一直处于紧张呼吸状态不敢放大声音的保镖们也松了口气收拾好武器,列队返回城门。只有站在周围的路人还在窃窃私语,热烈地讨论着他们得知的消息。
就在事情似乎要往下走的时候,突然!有荒唐的事情似乎都发生在今天,而此刻,一个英国总督出现了!
更别说前段时间,到处都在盛传这个城邦已经撤离了岛上所有的驻军,决定放弃英国。就算这些都是扯淡,那么根据城邦颁布的法律,英国应该还是一个高度自治的参议院之下的国家。怎么会有州长呢?
就在德卡斯不知所措的时候,一边的克劳迪斯满脸不可思议之色。不像德卡只是一个低级军官,不可能知道城邦的机密信息。他是一个边城的执行官,坐在一个边城,负责近千米防线的职位不高,但任务重大。这个城市国家无疑会提前通知他英国政策的重大变化。所以他已经得到消息,城邦决定将英国由元老院统治的国家改为元首国家,公爵派总督前来,相信总督会掌管一切军政大权,有权独断专行,负责重任!
所以,英国确实有总督,但是克劳迪斯从来没有想过,总督和总督卫队是怎么来到自己的辖区的?机密文件不是说得很清楚,我们信任总督在南安普顿登陆,然后集中力量稳定南方局势,再试图支援北方边境,驱逐外敌入侵吗?但是,目前是怎么回事呢?按时间计算,城邦派来的总督差不多该到英国了,可是离南安普顿却有千里之遥!
脑袋乱成一团,克劳迪斯也没能给自己一个稍有说服力的答案,城外的首领再次高喊立即打开城门,但无奈之下,克劳迪斯只要下令让人宣传重要的边境地区,并要求他们拿出能证明身份的东西以防造假,否则城门就打不开!
在城头上,一个声音洪亮的士兵大喊一声后,克劳迪斯非常紧张地看着门口的动静,感到不安。他担心是一个冒充总督的叛徒想利用城门的开放。很难避免一场血战,他怀疑这是否真的是州长的到来。那样的话,他不会一见面就得罪英国最高统治者!
r不说克劳迪斯如何犹豫,在大门口,听到喊话的时候,首领并没有任何愤怒的反应,反而仿佛早有预料一般直接掉转马头,扬长而去,回到了远处的队伍中。
在城里,每个人都屏息注视着局势的发展。过了一会儿,又有一个马蹄声。这一次,对方的团队中有三名领导者。他们还穿着五颜六色的精致山军胸甲,背后是鲜红的外套。武器和盾牌挂在坐骑两侧,但不在他们手中。第一个还举着丹吉尔的旗帜,另外两个两手空空的抓着缰绳。
没有任何顾忌,我的身影已经被城头的蝶蓝纳入视线。三位领导人飞奔到前线。带路的领导穿过几米才停下来。接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卷羊皮卷轴样式的东西,高高举起,喊道:“这是城邦颁发的总督任命文书。你查一下就知道是真是假了。”
德卡自然不敢决定,于是他把头转向克劳迪斯。可惜后者也是心烦意乱,哪能有什么想法,思考了一会终究是点了点头。
看到克劳迪斯的手势,德卡立刻对着身旁的一名士兵耳语了几句。士兵听了一会儿,然后转身走了。过了一会儿,他看到士兵拿着一卷粗绳回来了,粗绳的末端绑着一个陶罐,正被士兵拿在手里。
德卡斯点点头,士兵们立刻走到城门前的城垛上,沿着城墙慢慢放下绑着陶罐的粗绳。当陶罐落到离地一人多高的地方时,大门口的领导早已在马前等候多时,然后将文件放入陶罐中。士兵们见了,又把瓦锅拉起来,拿出羊皮卷轴,恭恭敬敬地递给德卡。
德卡斯拿到卷轴后,立刻跑向克劳迪斯。在这个城市里,只有他有资格辨别真伪。当然,只有从丹吉尔派驻到这里的克劳迪斯知道如何辨别真伪。无论是笔迹、语法、书写还是印章,只有每一个复杂的细节都是正确的,才能证明这份文件的真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