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段时间以来,华簪也很累,看不到前路,还解不开秘密,“柏浚,这密道是怎么回事?”
“这房子是钱府人按我府邸的模样修建出来的,可是那时我府里当家的是我外公,外公状告钱府,加之我主卧出府的密道就在此地,外公怎么可能让钱府人入住。”柏浚越说越累,“所以钱府守着这房子就成了鸡肋。”说完竟就睡着了。
华簪把他慢慢放下,让他平躺在床的外侧,自己蹑手蹑脚的就要下床,可是刚起身,就被柏浚手横扫,倒在了他臂弯里,竹笛听到响声连忙跑门口询问情况,华簪说没事,就让退下了。
“西华,西华……”柏浚模模糊糊的叫着华簪的名字。
华簪只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发声,迷迷糊糊的也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华簪就醒了,因为没什么事,也就起来了。横竖没什么事,就打算去太宰辅家去看看。
正吃早饭的当口,才叔跑进来说三皇子病重,要华簪速速前去。
华簪觉得蹊跷,昨晚上还见着没事呢,今早上就说病重了。华簪不理,继续吃饭。没过一会儿,又进来报三皇子病危了。本来一干手下已经很急,听到了病危的消息,立马就盯着华簪不放。
华簪镇定的站起身,“才叔,你叫周折去替了周正,让周正在三皇子府等我。另外,让琉璃把药熬好了,跟你一起送去钱府。他们那里几乎没有大碍了。”
然后又一转身,看了一眼腾飞,“腾飞随我去,其他人呆在府里,不得妄动。”说完就踏出了主院的门。
三皇子府在最靠近皇城的那一圈,虽说也在南侧,可是华簪就在最靠近城墙的这一圈。
华簪坐在马车里,对赶车的周斌感到好奇,他的面色非常不善,但又极力压抑着,“周斌,柏浚他怎么了?”
周斌压低了声音,“公子他今早起来之后,就不辨东南西北,也不认人。总之神志有些不清醒的样子。”
华簪昨天给他把过脉,并没有什么不对,“他今早说什么话,遇什么人没?”
周斌稍微回想了一下,“今早李公公就带着杜太医来过。杜太医小年时候来给主子诊过,说主子命不久矣。后来的事你也知道。”
华簪当然知道,是自己和腾飞救活的嘛,“那杜太医给他吃什么东西了吗?”
周斌扬了马鞭,马跑的更快了,“这个……我不清楚。我到的时候,就见主子把圣旨扔在地上,整个人疯疯癫癫的要打李公公和杜太医。杜太医就说无能为力了。周正不在府中,府里其他大夫又没个屁用!”
华簪向车外看了一会儿,“这会儿周正应该到了府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