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你就直接说,我一定会想办法帮你解决的。”鼬盯着她的眼睛。
“只是有些不舒服,先让我下去吧。。”
“嗯。”鼬点头,抱起她,轻轻跃下。
“我先睡了,你也早些休息。”春时捂着胸口缓缓地走进屋内。
临近拐角。
她忽的笑着回头,脸色苍白。
“你说的对,鼬我和你不一样。”
春时神神秘秘的说着。
鼬目送着她离去。
眼中泛起淡淡的迷雾。
他想起产屋敷耀哉的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春时也不例外。
“有件事要拜托你们。”
早饭过后。
杯盘狼藉的餐桌上。
鳞泷左近次看着炭治郎和鼬二人。
“鳞龙老师请说。”炭治郎经过一夜的休息又是容光焕发。
“我还在鬼杀队时有个老友,曾经并肩斩鬼十来个年头,后来因为些事,许久没见了,想劳烦你们帮我送份信给他。”鳞泷左近次取出一个早早包好的信封。
“没问题,老师!”炭治郎热情的答应。
鼬同样点头。
“位置在北北东方向一个名为泉下镇的地方,他的名字叫藤原早古,因为经年缺少联系,具体地址不详,就麻烦你们费心寻找了。”鳞泷左近次将信封递给了炭治郎。
“麻烦你们了。”
“鳞泷爷爷不必如此客气。”
“就是,就是,咱们谁跟谁啊,举手之劳的事情。”炭治郎笑着。
“路途有些遥远,还请多加小心,另外。”鳞泷左近次声音一顿,“泉下镇最近可不太平,政府大兴建设,城里三分之一的青壮年都被征调去挖隧道了,近乎强制性的。”
“怎么会?现在大正年间怎么还会有这种强制劳动的事情?”炭治郎皱着眉。
“泉下镇地处偏远,与最近的一个镇子都相隔近百里,交通不便,导致难以联络外界,外界也难以进行干涉,那里的政界高层几乎都形成了极权垄断。”
“早些年还好,懂得适可而止,可最近这半年却不知道抽了什么风,搞起竭泽而渔来了,弄的民怨四起,总之去到泉下镇你们要小心谨慎。”
“那里的情况很是糟糕。”
鳞泷左近次神色凝重的说道。
“再怎样也比不上斩鬼严峻吧。”炭治郎没有多上心。
“炭治郎,就忘记我昨天和你说的话了。”鳞泷左近次皱着眉头,“有时候人心比鬼还要可怕!”
“噢噢。”炭治郎低着脑袋。
“鼬。”鳞泷左近次看向年纪最小的鼬。
“鳞泷爷爷请说。”
“你的心性远超常人,泉下镇一途就拜托你了,照顾好炭治郎,他是个单纯善良的孩子,对于他来说,人比鬼还要可怕。”鳞泷左近次没有避讳,当着炭治郎的面交代一切。
炭治郎抓着脑袋。
鼬点了点头。
“放心吧。”
“既然如此,现在就出发吧,早去早回,我会在这里等你们回来。”鳞泷左近次站起身来。
鼬二人也是跟着站起。
临行之前。
鼬和炭治郎各自做着最后的准备。
前者站在属于自己的房间前。
微微推开房门。
看着立于窗前的娇小身影。
阳光千丝万缕的落在她的身上。
披散如瀑的黑发微微起落。
“有些事要出去趟,会尽快回来,你在家里好好陪着鳞泷爷爷。”
“嗯。”轻轻的声音,便再没了后续。
鼬皱着眉头。
自昨夜之后,春时就像变了个人似的,郁郁寡欢,沉默不语。
他吐了口气,带上了房门。
“鼬,要出发了噢!”
炭治郎已经背上了那特制的箱子,立在檐下的阳光中冲他招手。
鼬快步而去。
最后向鳞泷左近次告别。
便迎着盛大的阳光出发了。
鳞泷左近次目送着他们消失在小路的尽头。
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原本热闹的小屋瞬间变得冷清下来。
除却吹奏的微风。
空荡荡的屋内再无任何声音。
渐渐地。
有悲戚的抽泣声响起。
而声音的源头正是鼬的房间。
鳞泷左近次推开房门。
明媚的光中。
春时正抱着膝盖哭的泣不成声。
哭声那么害怕。
让人心里空荡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