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无不在佐证着这种情况。
如此匪夷所思之事都有可能发生。
背后又存在着一个宇智波之类的事情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令人接受。
鼬拧着眉头。
脑中思绪万千。
无论怎样。
接下来上野羌寻位于东京银座的讲话都会将一切答案揭露出来。
进步党为了赢得首相换届已经接连三次使得为民党的高层政要陷入昏迷之中,眼下最关键的一环他们不可能半途而废。
到时。
鼬就能看出进步党背后到底是藏着什么牛鬼蛇神。
是鬼的血鬼术。
还是更为离谱的宇智波的写轮眼。
“影先生!”
“接下来的银座讲话就拜托您了。”
“您一定要保护好上野老师,他是我们为民党最后的精神支柱了。”斋藤广也低头请求道。
经历接二连三的诡异事件后。
为民党内其实早已经是哗然四起风声鹤唳,很多政要都已经生出萌退之心,生怕灾厄降临到自己的头上。
毕竟人都是肉长的不是钢筋铁骨不是毫无感情的机器,他们会恐惧,同时也有着自己的家庭,要是出现什么差错步了斋藤茂几人的后尘就算成了执政党又有什么用呢。
眼下。
为民党的安定都是由上野羌寻一手支撑起来的。
一旦上野羌寻出现什么意外。
为民党真的就是穷途末路了。
到时候一众政要都会放弃与进步党的争斗,以博得日后的宽恕。
人就是这样。
斋藤广也之所以会对鼬如此尊敬,理由同样如此。
他不知道这位‘影’先生的真实情况。
可他知道这个不起眼的小微笑了起立,带着几分冷冽。
“你们是外地来的吧?”
斋藤广也一怔。
作为政客的他自然知道眼前这店家想干些什么。
平时就听闻过不少东京的店家宰外地来客的事情。
这些家伙自持是首都的民众。
对待外地的来客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
甚至乎有的极端点的,都嫌弃外地的碍眼。
鼬面无表情,只是冷冷的看着这一切。
“你不会想宰客吧?”斋藤广也开门见山。
店家笑而不语。
丝毫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站在他身前的可是现而今当红政党的头部一员。
虽说党派还未执政,可拥有的权利也是不容小觑的。
更何况。
他的身旁还有一尊冷面杀神。
当着他的面坑人,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你们这帮外地仔来东京自然是得多加点价钱的。”店家也丝毫不掩饰。
斋藤广也气不打一出来。
刚想亮明自己的身份却被身旁的鼬按住肩膀,后者摇了摇头。
继而自顾自的从腰包里取出一张大钞。
随意扬在空中,飘散着坠落地面。
“走吧。”鼬淡淡的说。
他可不想和这种龌蹉的家伙白白耗费时间。
“嗯。斋藤广也没有多说什么,点了点头就欲离去。
店家在身后满脸奸笑的弯下身子,将那张大钞拾起,而后偷过悬吊的灯光检验真伪。
“影先生。”
鼬再度汇入人流之中。
斋藤广也紧紧跟在他的身后。
“让您看笑话了,东京许多商家都这样,身在首府总有一种奇怪的优越感,自认为高人一等,不过还请您放心,明天这家店就再也不会出现了,相应的,那奸商也会体验体验铁窗生涯。”
他轻声说着。
鼬并没有多说什么。
该怎么处理是他们的事。
说实话。
对于这种小人鼬连看都不想多看一眼。
“可以带我去看看你父亲吗?”
“我父亲?”斋藤广也一怔。
“嗯。”鼬点头。
“当然可以。”斋藤广也很爽快的答应下来。
只是他很诧异。
这个萍水相逢的少年为什么突然想到去看自己那昏迷不醒的父亲呢?
莫非他有着什么独特的手段可以将自己的父亲从那昏迷的状态中拉回来了嘛。
想到这里。
斋藤广也的脸上渐渐多了一份喜色。
可是很快,鼬就将他的这份喜色击溃。
“我没办法帮你父亲。”
鼬自然是猜到了斋藤广也的内心想法。
可是很遗憾。
他并不是什么救苦救难的神仙。
他的医疗水平也只停留在浅层。
写轮眼可以击溃灵魂意识,但不代表着他能重塑灵魂意识。
之所以想看上那斋藤茂一眼。
也只是想更加详细的了解对方的情况,以此来佐证自己的判断。
斋藤广也低着脑袋。
或多或少有些失落。
医院的地址是一处较为偏僻的地方。
类似这样的地方也并不需要过于繁华的路段。
病人们还是需要较为安静的地方来进行调养的。
一路而去。
二者少有言语。
有的话也只是斋藤广也的絮絮叨叨。
十分钟的路程后。
鼬的目光逐渐凌厉起来。
苍茫夜色里有人竟是在尾随着他们。
自以为天衣无缝。
可在鼬的面前却是破洞百出。
他忽的站定了。
身旁的斋藤广也一怔,“影先生,是有什么事情吗?”
鼬没有发声。
下一秒。
在斋藤广也茫然的目光里如风般疾驰而去。
发丝起落的时间段里。
眼前的鼬已是无影无踪。
斋藤广也举目四望。
终于在粘稠的夜色里看见了那道腾跃在空如闪电般的瘦削身影。
他踩着高墙。
扎进了一家院落之内。
在一声惊叫中拎着一道黑影从其中弹跳而出。
随即又飞快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全程不过十息。
电光火石之间。
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
可却又发生了许多真真切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