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心中一惊,她家里确实有人提过这个事,不过都说的很隐蔽,她也是有次送茶的时候偷听到一点。
莫不成,何雨柱是来探口风的,想到这,她连忙摇头道:
“没有,绝对没有,我家里人只是有些不适应,相信很快就好了。”
何雨柱见她跟受惊的兔子一样,也回过神来,自己说的太直接,吓着她了。
“没事,我没有恶意,就是随便问问。”
听到何雨柱这么说,娄晓娥就越加害怕,身体忍不住的发抖。
时间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娄晓娥的心里路程走了几年。
看着额头上有明显冷汗的娄晓娥,何雨柱也是无奈,知道今天说这话有些太早了。
“好吧,你不愿意聊,那我就告辞了。
不过我还是提醒你一句,既然你能想到我可能这么做,为什么不多注意一下身边的人。”
说完,何雨柱起身打算离开。
“等等,柱子,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身后娄晓娥娥声音叫停了何雨柱。
“没事,你自己好好想想,想好就回家吧。”
何雨柱看了一下四周无人,才放心大步向前走去。
娄晓娥看着手中的手帕,呆呆的发愣,她不知道何雨柱今天来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说那些话。
可越是不明白,就越忍不住去想,想了好久还是不知道啥意思,但她心里的不安越来越深。
她索性直接跑回家里,跟她爸说了今天何雨柱对他说的话。
娄父一听,忙问道:“你口中那个何雨柱是什么身份?”
娄晓娥实话实说,把她知道的跟娄父都说了。
“嗯?他经常去那一位做菜?莫非他真听到了什么?”娄父小声嘀咕。
娄父是个生意人,向来做事谨慎果决,当认定一件事,他就果断去做。
装作若无其实,让女儿离开。
等娄晓娥走了之后,他马上给他在台湾的表弟打去了电话:
“喂,表弟啊,我是你表哥娄全才啊。”
“哦,表哥啊,发生什么事了吗?”
这些年来,娄父为了避嫌,很多年都不联系他这个表弟。
“表弟啊,最近有去台湾的船吗?”
“船啊?!!有,不过价格很高啊。”
“钱不是问题,表弟你多费费心,别让老哥久等就行。”
“……”
……
娄晓娥这边回到家,看见满目疮痍的房间,听见何雨柱一家的欢声笑语,又忍不住落泪。
擦了擦眼泪,开始收拾房间。
“何雨柱!你今天不老实交代一下,你口袋里的手帕去哪了吗?”秦京茹提着衣服,对坐在床上等着她洗脚的何雨柱问道。
何雨珠心虚的解释道:“可能搞丢了吧!今天喝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擦嘴的时候丢掉了。”
京茹满脸狐疑,又问了一遍:“真的?”
何雨柱马上回道:“真的,比啥都真。”
“哼!你也就会骗我了。不管怎么样,你也不能丢下我们母子三人。”
秦京茹边说,边给何雨柱试水温。
何雨柱感觉就像做了亏心事被发现了一样,算了,嘴上说不通,就用身体来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