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这也太多了,我不能要。”
后面的兄弟几个眼睛都看直了,一万块啊!
“留着吧,待会你会有用的。”
把伍世豪送回九龙寨城。
“下车吧,过两天我会再来找你。”
弟兄四个下了车,他虽然不知道哪位老板说有用是用在哪。
不过他是还带着他弟弟和三个兄弟去吃了顿好的,换了一身新行头。
回来的时候,就看见有人来抓阿花去抵账。
(阿花,包租婆的女儿,后来改名玫瑰,因为老爹是个烂赌鬼,经常吃了上顿没下顿,因为伍世豪经常分粥给她,加上替她爹还了债,所以她长大以后,成为了伍世豪最忠诚的手下。)
“喂!你们干什么。”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她老豆欠了我们的钱,我们要抓她去抵账。”
“钱,什么钱?欠条呢。”
看了一下欠条,本来想直接撕掉的他,眼神变了。
九千七,这跟他们现在兜里剩下的钱丝毫不差。
让兄弟们把兜里的钱都掏出来,打发走了要债的,他现在的心情复杂极了。
倒不是心疼钱,而是哪位老板也说了他老婆会死,现在伍世豪想要迫不及待的见到何雨柱
两天后,何雨柱如期来到了九龙寨城,发现精神状态极差的伍世豪,招呼他上了车。
“这几天没睡好吧?”
“老板,我老婆在老家待的好好的,怎么会死呢?”
“天机不可泄露,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放心,有我在,你老婆死不了。”
“那?不知道老板想要我干什么?”
又是钱又是情的,伍世豪也明白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我托大一下,叫你一声阿豪,你老豆是不是说过,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伍世豪一惊,没想到这位连这个也知道,心中对他的话更是相信了几分。
“你的生死由你掌控,但你的富贵肯定是在我的手里。我想要的是你的忠心,绝对的效忠。”
何雨柱带着他来到一个高档茶楼,在收银台放在了一张驼背仔(五百块),向着二楼包间走去。
伍世豪很明显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显得特别的拘谨,在何雨柱的招呼下,他才做了下来。
忽然楼梯上脚步响动,三名相貌标志的歌伶被伙计领着,走了上来。
最初九龙塘深湾上的各家海鲜舫其实是花舫,晚清末年从广州传来香港,妓—女待于花舫之上,等待寻芳客登船来玩乐,花舫之上不止有色,更有赌场,烟馆,酒家,吃喝嫖赌紧密联扣,是香港最富盛名的销金窟。
1935年,香港禁娼,花舫纷纷转型海鲜舫,做起了海上食肆的生意,虽然不能再正大光明的打着花舫旗号坐皮肉生意,但是这些海鲜舫仍然保留了歌伶陪酒唱曲的规矩。
此时迈步走上来的三个歌伶,气质截然不同,或眼神妩媚,或姿态怜美,或气质冷艳,各个姿色上佳,倒不是常见的胭脂俗粉。
看来那张驼背仔的作用不小不,何雨柱对着伍世豪笑了笑,示意让他选一个。
“老板,我结过婚的,有个仔。”
何雨柱还是很满意伍世豪这点的,都说人无完人,但伍世豪的优点对比他的缺点,缺点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放了三张红杉鱼(一百港币),示意让她们下去。
伍世豪自认为不是个小气的人,但对于这样的花钱方式还是有些不舍。
何雨柱要是知道伍世豪这么想,估计会说,没关系,刚才你送了我一波感谢值,差不多都有一万港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