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隐:“太新颖了吧!”
暴风姐妹(虽说其实暴风也只有相沢而已)与上原一起离开了,只留下我们两个人。
邑那“相沢同学和林香同学,好像已经十分融洽了呢”
邑那背对着我,擦洗着她们三个人留下的茶杯与茶碟。
叶隐:“是啊好像很久之前就是姐妹一样”
邑那“本来很久之前就是姐妹啊。只不过,她们是到这个学院来之后,才重新相会的”
看邑那的样子,好像完全没有意识到只剩下我们两人独处。这让我觉得有些失落。
叶隐:“血浓于水』吗”
邑那“怎么说好呢。也有像父母生我身,不及养育恩』这样的话吧”
她是想要否定与家人之间血缘的羁绊吗?还是说,这只是我的胡乱猜疑?
邑那把餐具放在控水里上,然后一面用手帕擦着手,一面走回这边来。
邑那“所谓的谚语,往往也会有一些与之相反的话呢”
叶隐:“不管结果如何,都只能说古人是对的』吗。挺行的啊,混帐古人”
邑那将茶壶拿在手里,往我已经空掉的茶杯里,斟上微温的红茶
叶隐:“喔—。邑那也玩游戏的啊”
我去还书的时候,无意中瞥到她笔记本电脑的画面上,密密麻麻地列着很多公叶隐:名和像是股价的数值。
邑那“啊、”
叶隐:“而且还是模拟股票的游戏吗真有雅兴呢,啊”
她从我身后探出手来,纤细的手指麻利地操作了一下鼠标,游戏的画面立刻就消失了。丰满的胸部紧紧地贴到我的后背上,那柔软温暖的触感让我的心脏不禁一阵狂跳。不过我却尽量装出没发现的样子,平静地说道。
叶隐:“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为情的事情嘛”
邑那“这样看起来会让人以为,我在这个房间里一直都在玩一样。我不想那样”
叶隐:“那么,这台电脑,又是做什么用的呢?又不能上互联网,就只能玩玩游戏了吧”
除了归学校管理的电脑和电话之外,其他的应该是无法连接到外部的。
邑那“可以做温室的温度管理啊”
她流利地操作者鼠标,然后这次出现了一张排满数字的表格。
叶隐:“这个是?”
虽然不是我有意企图,不过她每次操作鼠标时,丰满的胸部就会被轻轻地挤在我身上。
邑那“这个温室各种地方的温度资料,都会被收集到这里哦”
她的话语带着馥郁芬芳的吐息,轻抚着我的耳根和后颈。
邑那“而且只要设定好,就可以帮我自动管理温度呢”
如花一般的甘醇芳香,笼罩着我的全身。
叶隐:“喔—”
邑那“要是这种都不能自动化处理的话,人就会忙不过来了呢。还可以从这里操作来改变温度”
二人独处斗室喂喂、振作点啊,叶隐:!
邑那“是想借一回去吧?”
叶隐:“啊,嗯嗯”
我走到书架前,伸手取下那本吸引我眼球的松永弹正』。似乎是让织田信长说过他将我做不到的三件事做得很出色』的那位战国大名的传记。叶隐:“这本我借走了哦”
邑那“嗯,请便”
十月的会面日。大概时间还早吧,相沢一家还没有到中庭来。只有相沢一个人睡在铺开的单子上。我快步从她身旁穿过,往温室走去。
我用从通贩同学那儿借来的钥匙,打开很少上锁的房门进了温室,发现里面的气氛好像与往常不一样。
叶隐:“?”
我环视一下四周,终于发现了。平时的话温室的墙边是从来不放东西的,现在却排列着许多盆栽和花架。好像是为了防止从外面看到温室里,才摆在那里的。昨天傍晚我来的时候,还不是这个样子的,应该是之后才布置的吧。要是邑那一个人做的话,工作量好像有些太多了,恐怕那两位分校组宿舍里的女仆,来帮她一起做的吧。或许,通贩同学也来帮忙了。
此外就没有什么让我在意的地方了,于是我又朝平时喝茶的桌子边走去。一如既往,纯白的桌布很干净,一个小污点也没有。小小的厨灶也整理得干干净净,餐具和茶杯也都收得有条不紊。剩下的果然就只有这个房间了吗。不过应该是锁着的吧。我试着转了转管理室门上的把手。
叶隐:“哎呀?”
很稀罕,门竟然开着。恐怕是忘记关了吧。
叶隐:“”
我稍微犹豫了一下。不管怎么说,擅自闯进去不太好吧?虽说我准备拿归还刚刚读完的松永弹正』做借口,不过
我和涉约好了的。说要调查她们两个窝在这里做什么,现在不正是个好机会吗。而且,通贩同学也说了。知道真相是需要勇气的。如果不断下决心的话,就不能知道更多关于邑那的事了我有这种感觉。我咕嘟』地吞了口唾沫,然后下定决心,打开管理室的门溜进了里面。
叶隐:“呼—”
虽说硬着头皮闯了进来,管理室中却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书架里面的书还是塞得满满的。打开冰箱,里面是些植物球根和园艺用药品。床单稍有些皱巴巴的。而且,还留有邑那的体香。我把松永弹正』放回书架,然后向四周环视着。
叶隐:“没什么奇怪的地方啊”
话说回来,我还没有看橱柜里面。多半也只是放着些园艺用的工具吧。还有可能是准备了一些替换的衣物,防止工作的时候弄脏衣服吧。我走近过去,试着一个个地打开橱柜。
叶隐:“?”
让我意外的是,三个橱柜里面,都被文件夹填得满满的。
只是看文件夹脊部的标签,就看到那些似曾相识的词语
叶隐:“鹿野上涉?”
我正想把手伸向那个文件夹时。
叶隐:“诶”
管理室角落里的扬声器中传出的声音,正是温室的门被打开的声音。我急忙冲向房门把它锁上,然后从猫眼往外张望,看到邑那和李艳玲正走进温室里来。不妙。事到如今再从这房间里窜出去,呀』地吓唬她们,肯定是行不通的。我一边不断地祈祷着她们两人不要进这个房间,一边继续从猫眼往外窥视着。
邑那好像万念俱灰似的,脸上带着暗沉的悲哀,深深地低垂着头。另一方面,李艳玲的脸,则简直就像舍弃掉了所有感情一样,冷峻得让人无法接近。那表情并不能算冷酷,反而应该说它就像面具一样更为恰当。两人径直朝着桌子走了过来。就像因莫须有的罪名而被处刑的囚徒,和冷酷地执行任务的狱卒一样。抑或是,像屠夫和待宰的家畜一样。两人一言不发地走到桌子旁边站下。邑那用极其慢吞吞的动作,坐在了桌子上。我不禁吃惊得发出声来。
叶隐:“啊”
居然会坐在桌子上,实在想不到邑那竟会作出这种没规矩的行为。李艳玲站在邑那的正面,从口袋里取出一部小型数码摄像机,低下头冷冷地对邑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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