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
“真的是非常感谢”
“可是,对不起”“只有我一个人幸福对不起”
叶隐:“哈”
我迷迷糊糊地看着自己房间的天花板。如果是平时的话,这个时间已经去邑那在的温室了吧
就连邑那与我的时间,也都没有记得吗。将不谙世事的新人教师,轻松地骗得团团转,然后暗自窃笑吗。
叶隐:“不,不可能是那样的”
在被李燕玲命令被拍摄那下流的姿势时,邑那不是还哭了吗。不过,那样的话为什么,有必要宣言说是在欺骗我?
果然,那也是李燕玲的命令吗?可是,邑那是那样对一切都唯唯诺诺,一切都服从的人吗。
叶隐:“啊”
我从床上慢慢吞吞站起身来,打开了房门。
千鸟、鸫“呀呵—呀呵—”
叶隐:“原来是高松姐妹啊找我有什么事吗?”
双胞胎互相看了一眼,向我转过头来,轻轻一笑。
千鸟、鸫“给你看?给你看?”
千鸟、鸫“给你看!给你看!”
千鸟、鸫“锵锵锵锵——这个!看吧看吧”
两人把藏在背后的什么东西,在我眼前打开了。
叶隐:“啊!”
那是一幅,恋人们在跳土风舞的画。被跳动的火光照着,在光影鲜明地浮现着的风景中。女的头发就像被摇曳的火焰燃烧起来一样闪着光辉,男的连影子都在跳着舞。两个人的眼神就仿佛看到了梦境一般。画里传达出,两人都深深地期盼着,要是这幸福永远持续下去该有多好。是我和邑那。
千鸟、鸫“借给我们地方的回礼回礼”
千鸟、鸫“老师也是模特所以让你看”
明明在跳舞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是如此幸福,怎么可能只是在玩弄我。再一次,只有一次也好,不和邑那谈谈的话。
叶隐:“谢谢你们。真的谢谢你们”
我向未来的画家们深深地鞠了一躬。
千鸟、鸫“不客气”
两人微微一笑,飘起发光的金发,啪嗒啪嗒地从走廊跑掉了。
我很勇敢地决定再和邑那谈一谈。
美绮“原—来如此。最近,邑那同学一直把温室上锁,是为了不让老师进去哪”
我向其他3个人点了点头,抿了一口糕点套餐配的红茶。虽然决心很坚定,连自己都觉得很了不起,无奈实行起来太困难了。邑那不仅在温室的时候会上锁,而且连讲义也不出席了。虽然看到其它女孩的话会把温室的锁打开,可是如果我在外面就绝对不开门。完全无法接近。因此,我在食堂召集了3位协力者。
叶隐:“也许她不回宿舍也说不定”
也许是习惯了邑那泡的红茶吧,说老实话这茶真不好喝。
美绮“你是说邑那同学,在温室里住?”
叶隐:“我想是这样的”
晓“难道说你,在宿舍前首了一整晚吗?”
叶隐:“事到如今瞒着你们也嗯,是这样”
奏“跟,跟踪啊跟踪啊。居然有跟踪者”
晓“因为我是个体贴的人,所以就姑且就这么说你吧,热情的年轻人啊』”
美绮“这是爱哪—”
相沢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喝了一口红茶,
叶隐:“因为如此,我无论如何也想,再和邑和榛叶谈一谈”
美绮“嗯。我也赞成。因为呀,邑那同学最近,很没有精神哪。我想她甩了老师不是出于本意呢”
奏“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不过,为什么那个,要跟拜托我们的事情有关系呢?”
美绮“从里面做内应——之类的事情吧喵。嗯,就是说要强行侵入温室了喵?”
奏“可是,拒绝叶隐老师到那种份上,那样强硬强硬地闯进去,我想邑那同学也会装作不理不睬的吧”
美绮“同感喵。不过那么强硬的拒绝本身,也就说明甩了老师是假装的呢”
晓“嗯,应该是从现在起开始说的吧。各位,我们要不要先听听呢”
咳咳,我干咳了一下,向上原低下头去。
叶隐:“上原,有件事务必务必,不论如何都要拜托你!”
奏“啊,哎哎!?厄,诶诶——。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叶隐:“下次的外出日。请跟我一起外出!”
美绮“哦哦。大胆的第三者插足!”
晓“喔—。很受欢迎啊,上原”
奏“诶诶诶诶————————。可,可是可是,我,要和晓,晓老师,一,一起外出的啊”
叶隐:“这一点务必拜托了!回来的时候和晓一起就好!”
奏“哎,那,那个,那是,到底怎么回事!?”
叶隐:“还没来啊—”
奏“没关系的啦,美绮已经全安排好了”
叶隐:“我也知道,可是”
美绮看不过邑那一直无精打采,强行地把伊甸园』的入场券塞给她这是计划的第1阶段。
奏“然后,晓老师来,申请邑那同学的外出许可意愿书”
叶隐:“话虽如此可是”
对于推说没有一起外出的教师而不肯答应的邑那,上原宣言希望能让她打起精神来,所以可以不和晓一起外出』。被推到这一步的邑那,就会被逼得不得不外出这就是计划的第2阶段。因此我们就在11月的外出日那天的正午,躲在树荫底下监视着巴士车站。因为在停车场的话能隐蔽的地方太少了。
奏“什么叫话虽如此可是』!我伤心断肠伤心断肠的,都已经放弃和晓老师一起外出了!”
奏“明明都已经付出了那样巨大的牺牲,计划的主谋者还在糊里糊涂犹豫不定,到底是想干什么。我要生气了啦!”
叶隐:“抱歉”
奏“老师你不相信晓老师吗?你那才是那才是不可相信。为什么就不相信晓老师呢!”
叶隐:“不,不是,不是因为那个啦”
奏“而且我才是很不安呢!假,假如万一万一,被晓老师,误会我水性杨花的话”
奏“我,我,我肯定会伤心欲绝当场死亡的”
叶隐:“当场死亡!?啊不,那是因为晓他,他也赞成这个计划啦”
不过好像还是不太相信。
奏“可,可是可是,我和其他的男人,这样只有两人在一起也,一点也不吃醋什么的”
奏“呜呜。我果然不行吗、也许不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