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上药时询问,温玉良才知道这受伤之人太大意,在压路机来回压实地面为主的棱堡围墙地基作业中,不小心被货栈运来的建材刮开了个口子,伤到手臂静脉。
“好了,下次即便心急也要注意啊,这次好在没伤口不深,包扎打针破伤风就没大碍,下次再不注意点,很可能就不是喷点强效止血剂,贴一块纱布能解决了,这两天伤口别碰水或崩开就没事了。”温玉良把打完针的针筒放回药箱后嘱咐道。
凭温玉良多年心胸外科的经验来看,伤口及时处理后感染几率极小,对储备药以外伤和常见药为主的筹委会来说,消耗一针破伤风还是无伤大雅的,这几百号现代人都是最宝贵财富啊。
筹委会携带来的药物,是参考主治医生董媛媛意见,以外伤、常规病、治疗虫病等等,加上普通的医用研发设备为主。
更有在登陆后,徐安岼曾单独找到他分析局势并恳求,说服温玉良当了医疗卫生组组长,并挑起医疗研发兼培养大量学生的艰巨任务。
“安组,有情况,渔村观察点发现两人正鬼鬼祟祟在渔村外探头探脑!”留守渔村观察的战士向庆安龙报告。
“你们继续盯着,我再调附近几人支援围堵,若两人进村后打算离开,允许你们拦截。记住一点,在没威胁情况下,不许用武力或开枪。”安庆龙回复着。
一老一小两渔民探头探脑半天,随后大的哪位和小的交头接耳一阵,就独自孤身一人跑向渔村,很是熟练进入一间房屋中。
没等两下,又跑了出来,接着在村中逛了一圈后,才对林中藏人方向挥手并喊道:“二娃子,过来吧,村里没人!”
林大贵哪会想到他带儿子回村,刚刚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看了个一清二楚,连他两随后进了扎篱笆的船型屋院子挖掘也都被看光。
“行动。”庆安龙在监视官道的隐秘点,一路小跑到渔村后,在得知两渔民挖完东西后,居然在屋内休憩没走,所以等他来了后就直接安排行动道。
“有人吗?我们是榆林港过来的商人,想向你们打听点事。”庆安龙用半熟不熟的粤语,结结巴巴喊道。
这番表演明显尴尬,现场除了风吹林木树枝的索索声外,屋内外安静的让人火大,也很明显就是屋中渔民避而不见。
“屋里真没人啊,我们进去休息休息讨口水喝,兄弟们进屋。”庆安龙直接用普通话,故意调提高了音量喊道,随后几人直接进了篱笆围墙的院门。
等一行人持枪警戒走到船型屋近前,屋中才终于传来声音惶恐喊着:“有人有人!刚刚在睡觉没听到,各位大王息怒啊!”
随着屋内粤语加很磕巴的北方官话重复一遍,船型屋的大门才缓缓打开,走出一人道。
看到全副武装,对比自身干瘦的体型后,来人简直就是彪形大汉,随便站两人就堵死了门。
早在窗户观察过的林大贵,见这阵仗扑通就跪了下去,用粤语和类似普通话的北方官话重复着“大王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