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姚文轩说完,也就不怪这些大监工们诧异了。
最后姚文轩冷冷道:“有谁表现好的,我这边大致有数,你们主要是回去和矿上的人做宣发和解释!有什么不解的,现在就给我问清楚了!”
七个大监工对视了一眼,站在中间的一人打了声报告后道:“姚首长,我们这些监工可以报名吗?”
“可以,怎么不可以,矿区或许其他人不行,但你们能当上矿区监工,本身就是筹委会对你们的一种认可。
你们中刑期最短的,再有二月不到就自由了,出去后若不知干嘛,在浮水岛搞几十亩地,跟着农业部也是条不错出路。”姚文轩立马道。
经过长时间详细问答,姚文轩都很是耐心的对大监工提出问题一一作答,直到郑荣黎这位交趾出身的监工,带着颤音提出最后一个问题。
郑荣黎犹豫了良久,很是鼓足了勇气才道:“姚首长,我可以去交趾么,如今我还有两月多刑期,是不是去交趾做一月活就可重获自由,之后我不会回琼州也行?”
“当然,自由两字可不是说说的,你刑期满了,自然不会再强制你干活了,至于回不回琼州,随你。”姚文轩看不出喜乐的答完,直接端起茶杯又不喝,只顾杯盖拨着茶叶道。
端茶送客众人还是知晓的,有几人瞪了眼郑监工后才一一告辞,由看守的士兵端着燧发枪,看着押送几人回了矿区。
田独矿区由于没大型挖掘机等工程器械作业,矿坑采取工程兵炸掉炸松泥土和矿石层,由人力一圈一圈螺旋向下开采,背运到牲畜绞盘转动的阶梯式传送带模式。
所以矿坑底部最易发生事故,乃是最危险与死亡率最高区域,平均开矿至今,两天一条人命的死亡率葬身其中!
快天黑时,等到矿工进了宿舍营地后,在矿区外的办公楼阳台,姚文轩看了眼如今三米高,又每隔一米多加一层的三层铁丝网下的露天矿坑叹息一声,才缓缓走到办公楼广播室中吩咐起来。
田独矿区广播把消息传出后,矿区营地内简直炸开了锅,若不是看守早已得到通知早做好准备,并且还有轮训新兵驻扎每个哨塔,没多远还有士兵在铁丝网间隔中巡逻开枪示警。
这些俘虏矿工早就炸营了,在士兵开枪警告下骚乱才停了下来,但各大监工头子的宿舍早就被蜂蛹而至的人群堵上。
好在七大监工早就预料到做了安排,在下午就已传遍其他中下层监工和亲信,不至于被此刻暴涨的人弄得措手不及。
第二天,早中两餐时间,矿区罕见给出俘虏们各一小时的报名时间,在由十人持枪士兵守护,大小监工维持纪律的情况下。
姚文轩派出的其下明人干事好几人,手疾眼快的记起报名犯人名字与编号。
待记录完后,立马回到办公楼,由田独看守组全体成员,对着俘虏们的积分与记录对照,筛选起合适人员。。
直到傍晚矿工进营后,广播中就公布了名单,让矿区的俘虏或忧或喜。
最后姚文轩的声音从广播传出道:“机会以后还有的是,只要大家日常表现出色,筹委会开发新地之时,就是你们赎罪减刑的良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