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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么复杂夸张吗？卢克眨巴着眼睛，显得有些呆，他一直以为的就是光明阿蕾莎战胜了她的黑暗面，夺回了自我，很简单的一件事。这么说当时还有个神秘大佬？
“你刚刚提到了圣光，这不会和天使之类的有关系吗？”
午夜摇了摇头，拿出一瓶威士忌给他自己，卢克以及安吉拉分别倒了一杯。
“天使并没有世人想得那么全能，在很久以前，在结界还没有出现的时候，那个时候，人间全都是这些怪异的玩意，恶魔，天使，以及各种奇奇怪怪的生物，从那个时候开始就没听说过天使还有这个本事。”
“他们或许能治疗一些身体上的伤势，不过灵魂？你知道据记载的，上一次天使下界碰到被恶魔侵袭导致灵魂受损的人类是怎么做的吗？”
午夜停顿了一下，做出一个玩味的表情：“梵帝冈那些蠢货称之为净化，我把它理解为物理消灭。我不认为那些长着翅膀的家伙比那些天上长角的好上多少，所以我开了这间酒吧。”
“你注意到我酒吧上面的招牌了么，时间永远指向午夜，既不是白天，也不是黑夜。”
午夜摊开双手，做出一个天平的动作：“我既不站在天堂，也绝不会偏向地狱，绝对的中立。”
“娜威在二战也说是中立国，然后被d国第一个消灭掉了。”
午夜被卢克不声不响的一句话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所以我对你说得地狱王子曼蒙那件事还是比较重视的，地狱圣经也不是特别罕见的东西，虽然我之前以为那里面也是鬼扯，不过洛杉矶最近确实发生了不少怪事，曼蒙的标志在那些死者身上也都出现了。”
被对方这么一噎，午夜竟然从卢克身上看到了康斯坦丁的影子，眼皮子顿时跳动了两下。
最后看了阿蕾莎一眼，见对方好像也是什么都不知道样子，午夜也就没再关注了，毕竟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
“你知道吗，比曼已经死了？”
“死了？就是那个通知我，并且让我转告给康斯坦丁的人？”
“是的，而且在他手腕处也出现了那个标志。”
“稍等，既然提到康斯坦丁，我很好奇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而且为什么说是我坑了他？”
午夜开心的咧了咧嘴，在黑脸的映衬下，一口白牙显得更是闪闪发光。
“严格来说你也不算坑了他，而是他咎由自取。你要知道，如果没有特殊媒介，仅仅依靠自身法力进入地狱的话，一个人是很难办到的，所以康斯坦丁在一开始就骗了你。”
为什么我一点都不奇怪呢，卢克面无表情。
“他原本的打算就是拉你进去，然后再和你一起回来，如果你没有进去，那么所花费的法力不管是去，还是回，就会双倍从他身上扣除，这可不是一个小数字，这就意味着康斯坦丁在地狱里一点意外都不能发生，但是那个地方，你懂得，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更别提他的灵魂在地狱是出了名的诱人。好吧，既然说到这里，我也很好奇，你是怎么能在最后时刻挣脱开的？”
“那个仪式只要是施法完成，不是说你想解除就能解除的。”
午夜看了看卢克，又看了看阿蕾莎，他有些奇怪，怎么怪事全都集中在一块了。
不过看卢克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也只能略过这个问题，将其解释为卢克运气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