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据组那边已经早早就安排人员收集了大量的图片并做上标记,用于图片识别的训练,目前进展还算顺利。
正在他思索机器人研发的问题时,电话来了,是周朝阳打开的,说让他明天上午十点到锦州中医院参加一个面试考核,然后就可以颁发中医行医资格证了。
周朝阳说这个考核也就是走个过场,让他不用多操心。
对此,徐庶倒也不担心,挂完电话,继续自己的研究工作。
第二天,锦州中医院的考核现场,离考核开始还有十分钟,五位考官已经到位,正看着手头的文件,一个个神情看起来无比古怪。
“徐庶,二十岁,锦州大学大一学生,就读计算机系。祖传中医世家,对中医针灸,内服中药汤剂有独到见解。曾治愈一名肝癌晚期患者,挽救一名心肌梗死心脏骤停十几分钟的患者,使一名老干部起死回生,治愈一名子宫肌瘤患者等,是一名不可多得的传统中医集大成者。”一位中年医生面无表情地口述着被考核者的介绍文字。
“这都什么啊!笑话,肝癌晚期能用中医针灸治疗好?我活了快一辈子了,还没见过。不就为了混一个资格证吗?至于编这样脑残的瞎话骗人吗?离谱!相当的离谱!”老中医黄山河气愤地敲着桌子道。
“嘘…这小子关系很硬的,不要乱说话。”旁边一位青年医生提醒道。
“哼!我一把老骨头了,还怕啥!要是没本事,我这一关肯定过不了。”黄山河不耐地撇了撇嘴。
“咱们先不用下定论,没准人家真有这个本事。”
“哼,我敢打包票,这家伙纯粹就是个骗子。”黄山河说得是斩钉截铁。
考核时间到了,徐庶也几乎踩点到达现场。
一众考官考官盯着徐庶上下打量,直把徐庶看得心里有些发毛。
黄山河首先打破了沉静的气氛:“徐庶,我看了你的资料了,你说你是中医世家,请问你父亲一辈现在都做什么?还有你爷爷辈的人也请介绍一下。”
祖传中医只是个说辞,这老家伙肯定通过资料了解了他家的情况,一开始就抓着这个不放,显然就是想给他个下马威。
徐庶略显尴尬,却也不怯场,很有礼貌地说道:“各位考官老师好!我叫徐庶,就读于锦州大学计算机系大一。我父亲现在在家经营一家小型加工厂,专门生产塑料拖鞋等制品,母亲在加工厂做财务。我爷爷已经不在人世,以前听我爸说是一家国营厂的普通工人。”
黄山河疑惑地道:“那你说你的医术是祖传,能给个说法吗?或者说你父辈或祖辈有没有过行医记录?”
徐庶不想继续在这个问题纠结:“我父亲和我爷爷都不懂医术,我的医术说是祖传的,是因为我在我爷爷的遗物中找到了一本手写的医书,上面记录着很多治疗案例和病情分析,上面的作者署名是我曾爷爷。后来我又自学了黄帝内经,伤寒论,神农本草经,汤头歌,中医脉理…”
“好了这些书名就不要说了。”黄山河不耐烦地打断了徐庶的话语,道:“也就是说,你实际上基本上算是自学,只是一本祖传笔记,就敢说是中医世家,这未免有些扯犊子了。”
徐庶也不争辩,只是平静地看着对方,笑道:“这位老先生,咱们不如换个方式考核如何?我来说出各位身上的病症,你们看看是否正确?”
黄山河不由冷笑:“好,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有本事?”
其他人也都点头同意。
“我从左边这一位女先生开始吧!您已经头痛近40年了!”
“说说看!”女医生年过50了,确实从小就有头痛症状了,所以她立即打起了精神。
“您这个病症和房内之事有关,在这里说是否不妥?”
“没事,大家都很熟悉了,医者没有那么多禁忌。”
“好,那我说了。您每次房事之前欲望很强烈,但是事后即头痛难忍,恶心呕吐,头热如烤火。是否说对了?”
“嗯,确实如此。这几十年,我受尽了头痛的折磨,也反复住院多次,西药治疗无效,中医治疗更严重。”
“您这一症状的病根在于肾气之虚上冲导致,汤药的话,可以用温肾降逆处方服用10剂,头痛即可消失。不过如果是我用针灸,六针即可根除。”
黄山河在一旁点了点头,道:“小伙子却是有些本事,不过这针灸六针根除,有些托大了吧?”
徐庶淡淡地应道:“不如等我说完各位的病症,如果各位愿意一试的话,我们再来验证此事。”
“好,那你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