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3 破城(2 / 2)

凭直觉,公孙瓒觉得车里坐的即便不是丘力居,至少也是三王之一的大人物,又或许都在。

公孙瓒一挥手,白马义从整装待发,他沉声道:“儿郎们!可敢随某杀进城去,让那所谓乌桓大人的妾侍也为我等生下个大胖小子?”

无人应答,白马轻喷响鼻,长枪雪亮。

待到那马车出城,城门完全开启时,公孙瓒拔出腰间长剑,高呼:“儿郎们!随某破城杀敌!”

五百轻骑如离弦之箭,又如钢铁洪流一般直蹿而出,再掩盖不住的马蹄声轰隆作响,众人齐声大喊:“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

那赶车之人一愣,随即慌张叫道:“单于大人快走!是白马义从杀来了!”

几辆载重颇多的车驾都想打转,反而拥堵在门口,城门缓缓关上,却又顾忌城外之人不敢合拢,只能掌着门焦急招手。

车上那人跳下车来,用手扶住顶冠,头上的羽毛歪斜,顾不上回头,他慌慌张张往城里逃窜。

“那人便是丘力居!活捉的有重赏!杀!”

公孙瓒一马当先,挥剑砍死车夫,头颅滚地,血溅得老高的身躯还在向前跑,身后又有人掷出长矛钉死了关门的守卫,一时杀声震天。

白马公孙大笑着踹开城门,今夜的乌桓王庭,便是那夜白嫩的小娘子,注定被人睡死在榻上。

肃清南城门,城里依然黑灯瞎火,不见了丘力居的踪影,见人马都堵在城瓮,公孙瓒一面吩咐一队人马看守住城门,一面派快马去催促后方的步卒,自觉万无一失,他朗声道:“儿郎们!随某来,那单于大帐的床榻正暖!”

赵云打马停驻,让人清理门外的车驾,目送着白马滚滚而去。

城里,吵醒了的胡民开始点亮灯火,有人开门,见了刀剑嘶鸣又死死闭上,今夜,恐怕注定再睡不着。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城里的杀声渐停。

突然,又如地动一般远远传来轰鸣,久经沙场的人都知道,那是无数战马齐奔。

赵云抬头一望,城外不远的步卒丢盔弃甲赶来,再定睛一看,更远处,无数的火把飘动,如同草原上游走的长蛇,那是胡人的轻骑追来了!

此刻关闭城门,门外的步卒定会被赶上屠杀,若是不关,胡人的大军势力尾随而入,赵云当机立断,喊道:“尔等看好城门!派人告知将军防住南北两门,其余的随某冲杀!”

十余骑义从直扑夜幕。

步卒的后部不过距胡骑数百步之遥,还在迫近,不断有人中箭倒地,早乱了阵型,人人只呼喊着逃命,因为后面的胡人多得根本数不清!

典韦手持大旗断后,落下十丈,每有骑兵追来,便是一扫,中的者无不吐血倒地,那写着公孙二字的大旗已经破破烂烂,上面染得暗红的全是人血。

稍微停滞,左右围上的全是胡人,跑得不快的步卒全部被砍死得支离破碎,而后便是马踏尸首。

典韦大怒,肚腩撑破了皮甲,他大呵一声,“给爷爷死来!”

旗杆再捅出去,那马背上胡人直接被穿死在长杆之上,甩翻数人,可潮水一样的胡人杀之不尽,眼看就要被淹没。

“三弟莫慌!常山赵子龙来也!”

白马银枪的赵子龙左拍右击,如羚羊挂角,枪枪见血封喉,不消片刻便清理出丈许空地,又是一个杀神,远处的胡人踌躇不前。

典韦傻笑,“二哥可是要比?你看地上这些,都是某杀的!”

赵云横枪立马,大骂:“浑人!还不快退!”

二人这才回走,不时杀一趟回马枪,居然无人胆敢近身。

典韦一路骂骂咧咧,跑得居然不比马慢多少,可惜再回城时,只余下兄弟二人,余者战死,全都被踩进了烂泥里。

胡人的火把起初还是一条线,渐渐汇聚,再回头看时,已经簇拥在一起映红了半边天。

断后的赵云挑散门外的车驾,“二哥让开!”典韦掷出沾了火油的火把,等到赵云入城,这才顶着沉重的木板,险之又险关上城门。

门外,燃烧的马车堵住了路,担心城墙上放箭,胡人打马退出百步,留下被栓在车架上的马匹,断了腿,被火烧得凄声长鸣。

公孙瓒坐在本属丘力居的裘皮大椅上,心中隐隐不安,士卒来报:“禀将军!只找到丘力居的几个小妾,府内并无他人!”

还未来得及多想,门外又有人急报,“将军!胡人杀回来了!就在南门外!”

公孙瓒一声冷哼,“守住北门!退逃者斩!随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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