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9 董太后(1 / 2)

 同过北门,刘诚回京的时候,李二先生刚巧要走,那疯子对着自己咧嘴一笑,满口的板牙焦黄,典型的四环素沉积。

皇城还是一样的配方,熟悉的味道闻起来,纸醉金迷。

路遇皇帝刘宏正微服私访,抖了抖涂满鸡血的御赐黄马褂,刘诚叩拜之际嚎啕大哭,惨如失亲之痛,让闻者伤心、听者流泪,无关路人尽皆指指点点赏下几文铜钱。

那金銮车驾里好一阵晃动,随即传出一阵快意的长啸乃歇,衣衫不整的刘宏探出脑袋来,训斥道:“侍郎大人莫非认错了人,朕可不是那狗皇帝,速速离去,莫要妨碍了本将军公干!”

最后,还是城管的工作人员驱散人群,往车驾上扛进去两筐水果,刘宏过意不去,这才赏了俩歪瓜裂枣,打发道:“人多眼杂,爱卿若是还执迷不悟,坏了兴致,休怪朕翻脸无情,屁股又痒了不是?”

刘侍郎破涕大笑,仰天长叹道:“将军息怒,在下泽被皇恩雨露,对陛下日月思念成疾,这才认错了人,可惜了,奇文已成,无人相析,微臣正想请陛下斧正一二,可叹知音难觅……”

话音刚落,忽见一只魔爪从车窗里伸出,揪住人领口不放,车里那人激动道:“交出来!滚!若是写得入木三分,重重有赏!”

大胜凯旋,没有小朋友列队欢迎也就算了,竟然府上也无人前来迎接,让人很失落。

刘瑾的府宅,大门紧闭,一如既往的像座鬼屋。

没人开门,害得自己翻墙而入,刘诚安顿好四处寻找厨房的宋五嫂,踮着脚鬼祟进屋,关紧房门,正当迫不及待打开包裹的时候,回头却看见一女子抱着琴惊恐看着自己。

蔡琰看着满身是血的自家未来夫婿,颤声道:“你是人是鬼?不是说大军凯旋么?刘郎你端是可怜,为何还这般模样还魂!”

蔡昭姬强忍着害怕,说着说着开始哭了起来。

吱!

刘诚打开窗户,让屋里亮堂了不少,这蔡大家把自己关在黑漆漆的屋里,竟然坐在床头上睹物思人。

“琰姐姐说甚胡话,我这好好的,莫要胡言乱语!”

“果是德华?可有伤着?”蔡昭姬起身来探,坐得久了,腿脚麻木险些摔倒,一个趔趄摔在了人怀里。

还有这种美事,刘诚顺势接住。

这蔡大家的身子骨果然跟目测的一样水嫩,肤如凝脂、胸若柔荑,摸起来手感满分,蔡琰呆住,埋着脑袋喘息,香气如兰更惹得人难以自拔。

吞了口唾沫,刘侍郎道:“琰姐姐,不如趁着良辰吉日,我俩把那周公之礼行了如何?”

蔡琰猛地一弹反应过来,捂着脸夺门而逃,连琴都没顾上要。

后面的刘诚怪笑了两声,等人走远,这才做贼一样关门闭户,蹑手蹑脚打开包裹。

里面,除了精挑细选的财物,公孙瓒还留了一份亲笔书信:

德华见字如面,某公孙瓒并非阿贵之人,奈何辽东苦寒,将士积功不易。此中薄礼,还望走动省中代为疏通,以免寒了辽东士卒拳拳报国之心,德华乃刚直之人,却需代人受过,背负骂名,公孙瓒遥拜,此生铭记不敢忘……

刘诚看完,感慨万千,拿了块玉佩在手上把玩。

公孙瓒此人,令人一言难尽,送点美女啊靓妞啊什么的多好,偏偏送人愁得想哭的黄白之物,可知多此一举。

那辽东郡至今还有赵云和典韦,举贤不避亲,争取点福利天经地义,看人家刘虞多懂事,说了,手上的工作一停,就帮刘侍郎查核族谱,说不得还能捞上个王侯的爵位当当。

只不晓得,刘诚苦口婆心说的那句“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宗正大人听没听进去。

一番洗漱,刘诚正想去剧院里溜达,却不想府上来了几个宫女宣旨,跪着听完才知道,这回找自己的不是刘宏,而是足不出户的永乐宫董太后。

自己功劳大得需要太后她老人家隆重表扬麽?

忝着脸送足了探口风的钱,那领头的老嬷嬷笑道:“奴婢姓容,侍郎客气!这是为太后办事,哪能收你的东西!”

容嬷嬷?

怪不得腰上圆鼓鼓一圈,那可不是赘肉,装的都是扎人的针!刘诚下意识退了两步。

容嬷嬷没在意,便说边把钱袋往兜里揣,“我可听说啊,太后懿旨侍郎入宫,可是为了皇子协的事儿,不过也当不得准,嬷嬷我也是道听途说,也就是见着侍郎没由的亲切,忍不住多了嘴!”

何皇后、陈美人,又有如今的董太后,无端卷入后宫纷争之中,入宫这一路莫名惶恐,刘诚差点发动了落荒而逃的技能。

董太后是皇帝刘宏的生母,也是个狠人。

永康元年,汉桓帝去世无子,其皇后窦妙被尊为皇太后,窦妙与其父窦武立刘宏为帝,是为汉灵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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