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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节 嚣张的代价(1 / 2)

 弱弱的问一句,上帝是淫棍兄弟说要建个精楼?怎么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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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如果好好经营,非必没有与关东诸雄一拼。有关中之地,乃昔日太祖刘邦龙兴之处,加上民富国殷,沃野千里。加上有吕布这种马战指挥天下无双的良将,西凉、并州两只精锐的骑兵,此外还有武关、崤关这种天险可守,以兵力守住长安、扶风、三辅之地是完全不成问题。

加上内部也渐渐能够整合起来,虽然矛盾不断,但毕竟有着以黄琬、杨彪(杨修的老子)这一干先朝老臣的支持,以及为“党锢之乱”翻案后感谢董卓知遇之恩的一干士子,应该说这是董卓开创大好局面的机会。

可惜他是董卓,如果换了曹操……

董卓除了一天天的排除异己,就是寻欢作乐。对很大一部分手握大权之后的男人来说,这时该做的事只剩下几种:淫、酒、杀。

董卓就是其中的代表。

吕布这时看上了宫中一个掌管帽子的女官(貂婵此处为官名)姓任,小名唤作红昌的,求董卓把她赐于自己为妾。董卓起初倒是很干脆的答应了,毕竟名义是自己儿子,儿子的要求做老子点个头有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婚宴上一看,那任姓貂婵生的果然妖娆可人,眼波流转,一颦一笑无一不透着诱人的味道。那盈盈眼波怎么看就象在挑逗自己一般。董卓一看就后悔了,怎么我掌权后官中一直没遇见此女?叫他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话都出口了,收回也来不及了。

而得知董卓突然寝食不安的原因的牛辅则献上一个丑计:趁吕布公干时摸进吕府,以解相思之情。

董卓大喜,也不顾什么翁媳之礼,真的趁吕布不在家的时候摸进去,*了那新婚才三天的女子。吕布家人哪有敢拦着他的?只能偷偷给吕布报信,可是等吕布心急火燎的回来之时,米已成炊了。

那姓任的女子倒也贞烈,跪着向吕布坦陈了一切,就要一头撞死,好在吕布一把拉住,好言相慰,这才勉强打消了她的求死之念。

可吕布是什么人?自认天下第一之人,心里怎么会咽得下这口气?董卓虽然事后因为还有一点愧疚,给吕布又是升官又是赏赐,可真正的男人哪会因为这个忍气吞声?

吕布倒也不傻,多方打听是牛辅出的主意,心中暗狠,抓到机会一定搞死这两家伙。

原来吕布对董卓强纳黄莺儿为妾的事早就不满了,张锋对他来说,是唯一一个有着平等地位,又视为知己的人。魏续虽是自己小舅子,到底在自己手下为将,还算不上平级。那时高顺虽然也很得吕布信任,但是言语极为木讷,为吕布所不喜,而张辽那时根本还没出彩,在吕布眼中连郝荫都不如。(史上有一次袁术和吕布交战,郝荫和臧霸、陈宫都是单独引一军,而高顺和张辽两人才领一军,由此可见各人在吕布心中地位)

这日,吕布心中又想起这种烦人事,多喝了两杯,趁着酒劲想去找王允牢骚。(说明一下,并不是王允想到连环计,而是吕布自己要参加的。而且史上对王允的评价,并不能说是足智多谋,否则也不会因为放过董卓之外的人而被回戈一击的郭汜、李傕所杀。)

王允算得上是一个悲剧人物,董卓手掌大权时,为了汉室,他忍气吞声,表面上对董卓很顺从,但在一些原则性问题上则毫不让步。可是一旦董卓伏诛,他却变得刚愎自用起来,不听从别人正确的意见,并且在如何处理凉州兵将的问题上摇摆不定,最后落得身死人叹息的下场。

吕布找王允的原因不光是他们私交好,而且因为他们一个是并州人,一个是羌胡人在并州长大,算得上是老乡,因此相互之间距离也不大。那时的老乡跟现在可不是一个概念。现在一个武汉市就有八百万固定人口,还不算流动人口,那时象并州这样的一州之地,并且处于战乱之时,常驻人口也就几十万。在外地遇到一个老乡绝对比现在要困难多了,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古人开心的事就是:“洞房花烛夜,金榜提名时,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

放在现在估计没几个人会太高兴,洞房?想想陈冠希就让很多男人都高兴不起来,nBa还有一个叫张伯伦的据说一生中有两万个女人,成为几乎无法越的目标。

至于金榜提名,那是古代升官的方式。现在公务员也要考试,才能保得住饭碗。

下雨就不谈了,久旱就人工降,打几炮就有了。真的打*炮哦,不要想歪了。

他乡遇故知,我就在北京等地铁时,看见一大堆嘴里“个板马”的武汉人经过,没好意思上前套近乎。

王府门口的下人看见吕布,忙请他稍等一会,说要通报一声,但吕布本来就喝了酒,又心里不开心,就说不用了,我跟老王关系好,我自己进去,下人也不敢拦他。

吕布摇摇晃晃往客厅走,只见客厅里灯火通明,门口却一个下人都不见,从窗棂望进去,除了王允,还有士孙瑞、马日啴、杨勋、皇甫嵩等人在座。

怪不得门口没人,吕布好奇心一起,就在门口听声,只听王允掩面大哭:“我等世食汉禄,如今董贼专权,欺君犯上,天下生灵涂炭,却空坐于此而无一法可诛贼,如而有面目去见祖先?”

众人皆哭,吕布不觉得好笑,摇晃着微醺的长大身体跨进门里:“夜哭到明,明哭到夜,还能哭死董贼否?”

众人一见是吕布,大惊,恐怕这里没一个人能活下来了。

吕布见众人一脸惊怖的眼神,不觉得心里有些得意,哈哈大笑:“众位大人休慌,吕某虽与董卓有父子之名,但早已不满其作为。如众位有心除之,吕某可助一臂之力。”

王允大喜,搭拉着满脸鼻涕眼泪拉着吕布,深深一礼:“既如此,老夫代天下苍生谢过温候之德。”

众人纷纷唤过下人重新给吕布上酒,换上一付新碗筹,一个个轮流给他倒酒。

吕布海量,来者不拒,一下就喝完一轮。趁着酒劲,吕布把自己心里的苦恼全说了,众人虽然不太喜欢吕布,一听董卓如此禽兽之行,纷纷为他惋惜起来。

“既有温候相助,大事成矣。吾等只忌董贼力大,又常带铁甲之士随身。如此可假天子病愈,百官贺喜之时,董贼必卒不及防,由温候出手杀之可也。”王允看吕布酒量也不差不多了,忙言道。

吕布沉思片刻,道:“只是布与董卓奈何父子?亲刃之恐不及也。”

王允趁热打铁道:“温候姓吕,那厮姓董,何来父子之言?况董贼辱温候之妾时,尝念及父子之情乎?”

吕布的弱点就是自己的女人,一听这话,怒冲冠,眼神凶狠的象是要吃人一般,额上冒着三根交叉的青筋如蚯蚓一般蠕动,大喝道:“布誓杀此贼!只不过董贼多疑,恐不上当。某保一人,乃布同乡,姓李名肃,向日劝吕某杀丁原者就是他。其人以其功又久不受董卓之赏,早已心有怨言,如此人愿来,则董卓必死!”

果然李肃也同意了,一切都向计划的那样展。

一连三天的暴雨后,天气终于晴了。一道七彩夺目的彩虹横跨于天际,甚是鲜艳夺目。绿叶尖上垂着迟迟不肯滴落的雨点,每每风一吹,便如一场小小的阵雨,噼哩啪啦把路过的人淋得浑身湿透。在这样一个阳光明媚的天气,谁也不知道宫里却透着一丝诡异的气氛,正酝酿着一场有关大汉走向的风暴。

皇帝的车驾在秦汉时称为“乘舆”,用黄缯做成的车盖,称为“黄屋”;左排马轭上插着雉尾为装饰的大旗,称为“左纛”,同时有六匹马拉的,才是天子专用的车架排场,可是如今宫里的这种仪仗上高坐之人,却是凶名在外的董卓。

“伟恭,天子果真要让位于本太师?”董卓虽然坐在天子才能坐的车架上,却还有点心虚,他也知道天下人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反对他的人可以一直从中国排到索马里去。

李肃一脸恭敬的问道:“太师何故相疑?今海内四定,太师之德,天下共誉,自汉朝开国四百年来未有功高于太师者,当今皇帝禅位,正合民意,望太师勿疑!”

“哈哈哈,说得好!吾既为天子,卿当为太尉!”董卓被一番马屁拍得忘乎所以。

李肃更是机灵,对于心下大乐的董卓,口称“陛下。”

心下暗自笑,死到临头,让你乐一把也无所谓,只是脸上还要装成兴高采烈的样子着实有点虚伪。

未央宫内。

文武百官济济一堂,只不过大多数人都不知道今天将要生的事,尽管他们知道了后也多半会额手称庆,但是这种事毕竟越少人知道越好。

而知道内幕的人,则是一身不安,董卓一旦没躺下,身上就象有一万子虱子在不停的咬,难过的要命。自己事败身死没关系,可是这大汉朝就不知道要多遭多少罪。

董卓啊,做最后一件好事,快死吧。王允众人的眼晴里不时的跳动一小窜火花,死死的盯着侧门——董卓的习惯可不象普通官员,会老老实实,恭恭敬敬的走侧门,他一定会飞扬跋扈的走皇帝和太监才走的侧门。

“太师到!”随着小黄门的一声尖尖的唱仪,所有人目光一齐朝侧面看去,带着各种不同的心绪,不安,焦虑,或者是期待。

王允从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如此期待董卓快点出现在自己眼前。装了几年的奴才,这日子终究是个头了——反正董卓不死,自己就死了,都不用再卑躬屈膝了。

士孙瑞、皇甫嵩几人,互相交流着鼓舞的眼神,这个计划由吕布来参与,绝对的万勿一失。

董卓前脚刚踏上未央宫的台阶,后面披着铁甲的士兵想跟去,被李肃一阵喝斥:“止!今日乃新天子登基的好日子,尔等怀有利刃,不祥之物,切不可随天子入内。吾等自会保得天子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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