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楚欢你怎么看?”
在公司回来的曹纹锦在书房内,向忠伯询问道。
忠伯双手垂立,身子微微弯腰,直接讲道:“聪明,懂分寸,但不好控制”
随后,忠伯将曹纹锦离开之后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曹纹锦。
曹纹锦微微额首,道:“我也是这么想的,这个楚欢不简单啊,怪不得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就已经赚了几十万的财富,不简单啊!”
曹纹锦对楚欢的了解,远超楚欢自己所知道的,这段时间曹云裳在找楚欢,而曹纹锦却在利用自己的关系调查楚欢。
很快楚欢在股市上的行为,就被曹纹锦调查出了一些情况。
“在他这个年纪能够做到这一点的确实不多,而且我在小姐那里得知,楚欢前段时间帮着他的同学用七个工作日的时间,把两千港币运作成了一万多港币!”
忠伯将自己得到的消息再次告诉了曹纹锦。
楚欢在另外一个证券行的投资,虽然说不上隐秘,但因为有保密条例,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够知道的。
反倒是方建晖的事情,很容易就能够打听到。
“云裳告诉你的”停顿了一下,曹纹锦失声一笑,道:“倒是我有些想多了,云裳怎么可能将这种事情告诉你呢!”
“不过根据我们的调查,这个楚欢不像是凭白给人做嫁衣的人啊?”
忠伯讲道:“属下认为,楚欢可能是在谋划一些什么!”
曹纹锦默默的沉思着,突然笑道:“还真是一个有意思的小家伙,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应该是准备对秦家的人动手了!”
忠伯愣了一下,有些难以置信的讲道:“不可能吧,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个楚欢也太过大胆了,之前他已经对秦家动过一次手了,如果现在还对秦家动手的话,秦家的人肯定是不会放过他的!”
曹纹锦呵呵一笑,道:“所以我才说这个人有意思呢,我们能想到的,他自然也能想到了,所以我想这一次,楚欢肯定是不会只甘心于在秦家这个庞然大物的身上啃下一块肉出来了!”
“这个楚欢要上牌桌了!”
忠伯明白了曹纹锦的意思,但也正是因为明白了,就更加不能相信了。
“根据我们的调查,这个楚欢也不过是二三十万的资产而已,这已经不是蛇吞鲸了,他就不怕被撑死吗?”
曹纹锦摇摇头,承认道:“现在我也不知道这个小子会怎么做,但我很想知道最后会怎么样?”
忠伯小心的看了一眼曹纹锦,问道:“老爷,那要不要我们旁敲侧击的”
曹纹锦摆手道:“不用,我也想看看这个小子到底能走到哪一步!”
忠伯道:“我还是认为他不可能成功,秦家在香江经营多年,根深蒂固,关系更是错综复杂,楚欢一个新丁想要撬动这艘大船,无异于痴人说梦。”
曹纹锦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认同,在曹纹锦的书桌上用一艘货船模型押着一张纸,上面写着:贪是失败之本。
这其实也表明了曹纹锦的做事风格,十分稳健。
在香江做生意,不管是哪行哪业,都与银行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这从香江的两代首富就能够看出来,不管是包钰刚,还是后面的李超人,都是在汇丰的帮助下,才完成了自己的资产积累。
包钰刚刚刚进入航运业的时候,香江的银行是不认同航运业的,后来是包钰刚找到了当时汇丰银行信贷部主管桑达士,并且获得了对方的信任,这才让他成为了后来鼎鼎有名的世界船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