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术的力量来源于光明女神，”老头声音突然缥缈起来。
墨菲盯着桌子上那个符号，忽然想到自己胸口的那个符号，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痒了起来，有些别扭。
感觉到墨菲的异样，老头以为他是震慑于神术的威能，暗自高兴，如果能把查理斯家族拉进教会，信仰光明女神，那是多大的一个功德？
“公爵大人感兴趣吗？”
“非常感兴趣，”墨菲靠在沙发上，感觉到老头情绪的变化，顺着他的话就说了下去，“只要信仰光明女神就能学会吗？”
老头摇摇头，“不信仰肯定不行，但信仰了也不一定能学会。”
“那……”墨菲有些疑惑，难道里面还有什么门道不成？
“需要全身心奉献给光明女神才可以，”老头难得的端起桌子上的茶杯，轻轻的喝了一口。
墨菲一怔，以为这需要看每个人的资质，没想到却是看信仰深度，这真是大开眼界。他不由得琢磨了起来，若真这样说，那么是不是就代表着所有人都可以修炼，而非看个人的资质？
那为什么教会把神术捂得很严实，轻易不表露出来，而且也只有所谓的神官才有。
意思是教会中其他人的信仰并没有达到可以修炼的程度？
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要论信仰深度，教会大主教，教宗之类的，那肯定很深，那些人有吗？
“有没有分三六九等？”墨菲开口问，其他的话他没有说出来，毕竟那些话说出来，万一老头不高兴，不跟他聊了怎么办。
“公爵大人真是一点就通，比教会里大多人想的都通透，”老头赞许的看着眼前的年轻人，虽然这位公爵对于教会成见很深，无理，还做出当面杀人这种事情，但他还不得不佩服。
“自然是分的，神术分为三阶，用简单的一二三来区分。”
“那神官大人到达几阶了？我看神官大人用得游刃有余，那些邪魔顷刻间便灰飞烟灭，大概最高了吧？”
老头苦笑着摇摇头，“从我十一岁选做神官，开始修行，到今天也只在一阶打转而已，一直没有突破呢，看来我对信仰的理解还不够深刻啊……”
且不说这话是不是真的，单论那种威力极大的神术，竟然只有一阶，是不是老头说反了？三阶最弱，一阶最强？
但老头若真没有胡扯的话，这神术实在是……
他想到这里脸色不经意间变了下，心头一阵发寒，自己在奥尔城的时候确实托大了，万一老头突然发难，就算卡罗琳能挡下来他来，不是还有其他的神官？
再来一个人和老头差不多的，那岂不是自己就交待在那里了？
只是为什么老头没有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