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亲密的接触之下,两女极度紧张,娇躯越发滚烫起来,连带着被褥内的温度都开始逐渐升高。
渐渐的,有香汗自毛孔渗出,紧贴着的肌肤滑腻腻一片,芬芳也越发浓郁。
萧流云被这汗液弄得有些不适,轻轻地往外移了移,无意间瞟到两女被香汗浸湿的诃子和袭裤,脑袋顿时嗡的一声,气血瞬间紊乱,险些走火入魔。
吓得他连忙将头转了回来,屏息凝神,一动不动地倾听着外面的谈话,以此来转移心中的杂念。
此时的王熙凤俏脸早已浮上一层粉红,双眸更是仿佛融化了一般,水波荡漾不断。
听完黎夫人重复了一遍,这才声线略微有些颤抖地回答道:
“怎会如此?二叔身负皇命,自然公事要紧!”
黎夫人对此丝毫没有察觉,自顾自地说道:“那便好,你二叔已经吩咐了人,到时去金陵接你父母和王仁过来。”
王熙凤心不在焉地应了声。
“对了,你那个嫁到薛家的小姑姑这几日便要进京了,他们在神京的几处房舍十来年都没人住了,到时兴许会住到这家里来,你二叔让我来问问你是怎么想的?”
“嗯?”
“你小姑姑来京可不止一人,你表哥表妹且不说,还有众多奴仆下人,想问问你这边方不方便,若是不方便,就回绝了,让他们住贾家去。”
王熙凤脑子昏昏沉沉的,喷涌而来的男子气息让她只觉浑身上下仿佛有蚂蚁在爬一般,痒痒的,十分难受,根本不知道黎夫人在说些什么。
狠心咬了咬香舌,稍稍恢复了一些清醒,这才反应过来,意识到刚刚的言语神态有些不对,连忙恭敬地说道:
“婶婶做主吧!”
兴许是王熙凤难得那么顺从,又兴许是王子腾即将离京,家中只剩下她们二人,想要熟络关系的缘故,今夜黎夫人的话格外的多。
昏暗的房间内,黎夫人同王熙凤从结亲时金陵那边来人如何接待说起,一直说到薛姨妈那惹是生非的儿子薛蟠。
王熙凤有好几次都想打断她,让她离开,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只能苦苦忍受着身下不时传来的滚烫与炽热,不多时脑子又开始浑浑噩噩起来。
“那薛蟠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听说就是因为他在金陵那边打死了人,你小姑姑他们才跑到神京来的,要不然薛家在金陵那么大的富贵,岂会轻易离开?”
“嗯?”
“听说是为了抢丫鬟,叫下人把对方一个小乡宦之子给活生生打死了,唉,也不知道究竟个是什么丫鬟,竟然值得将人打死?”
“”
“凤儿,你是不是不舒服?”
黎夫人眉梢微蹙,她感觉王熙凤的喘息声似乎有些大,说话也直哼哼,和平常大不一样,便向前倾了倾,伸手去摸她的额头。
王熙凤骇了一跳,立马回过了神。
生怕黎夫人进来碰着了萧流云,连忙起了起身子,将自己的头探了过去,让她一伸手就能碰到。
“咦?怎出了那么多汗?”
黎夫人只觉手心一片冰凉,有些诧异地问道。
王熙凤回答道:“兴许是风寒还没痊愈,冒些虚汗。”
黎夫人便没再多问,回过身来,轻笑道:“既然这样,我就先走了,你们身子骨虚早些休息吧!”
王熙凤闻言心中登时一松,连忙轻声道了一句:
“婶婶慢走!”
黎夫人点了点头,转身便要去提放在一旁案几上的琉璃灯。
恰在此时,她的目光无意间扫到了桌上端放着的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