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妖怪!”
刚才一直在旁边幸灾乐祸的糟老头,此刻变得瞪目结舌,拔腿就想往外跑。
一把大刀阻挡了他的去路。
在洛生动手的第一时间,洛自清就已经将门口守好,侄子做了他想做而又不敢做的事情,脑子一充血,洛老三也打算豁出去了。
大不了从此离开长安,带上侄儿妻子远走他乡。
“呃啊啊!!你……你想干嘛?”
蛊虫给常典兴的嘴巴预留出了些位置,至少不妨碍他狡辩,同时洛生手掌不断的施加力量将他的头颅在地上摩擦。
常典兴的左右两边开始零散出现粘血的头发,眼神凶狠的斜眼向上望着。
“怕了?常公子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吧?”洛生手指上下笔画着:“你说,要是这些虫子从你身上的各个洞口钻进去,会不会比睡觉更刺激。”
此话一出,牵着身上明显的抖动了一下,好像并不是很喜欢,有点小抗拒。
“妖人!你这妖人,镇魔司定不会放过你,杀了我,你绝对跑不出长安的。”
提到了镇魔司,常典兴脸上的恐慌都减少了些,显然是对这个机构有着强大的自信。
但……不就是镇魔司嘛。
洛生挥了挥袖子,从怀里优雅的拿出一块嵌有镇魔司三个字的手牌挂在腰间:“是啊,我好怕怕哦。”
脸上的笑容多灿烂,躺在地上的胖子就有多绝望,自己最后一根稻草,现在却挂在了别人腰间。
“你到底想怎么样?”
常典兴也算是死心了,他深知镇魔司的要手牌有驱魔避妖之能。
这样一来,洛生在他心中已经除去了妖怪的嫌疑,而是一个习得肮脏法术的修士。
亏得他老爹还常年给镇魔司捐款,这要是回去了,可得好好劝劝,与其在捐款,不如想想先给自己买块墓碑。
“我想怎么样?当然是想给你把把脉了。”
洛生手一挥,散去所有蛊虫,脸上瞬间笑容灿烂:“顺便收点费用。”
……
诊断结果:天机不可泄露
诊断费用:一袋子银两,大概有个五六十两的样子。
“把这字给签了。”
洛生还写了个字据,主要是为了补充此费用只因劳动所得,并没有施加任何的抢夺手段,而对方也是自愿给予。
“签!”
他见对方毫无举动,突然加大了点吊门,吓得常典兴一个踉跄,急忙将字签了。
随后灰溜溜的转过身去,想拉着女人的手离开,也被一把大刀拦了下来。
“不是刚跟你说肾气不足嘛,要乖。”洛生踱步朝前走着,轻轻地将常典兴的手与姑娘分开。
调整好方向,猛地在背后来了一脚,随后轻描淡写的回了一句:
“gun!”
“你……你给我等着!”
常典兴一边喊,一边连滚带爬的往外跑,此时,他还并没有发现自己的眉心处若隐若现的有个黑点。
“改之,要我去追回来吗?”洛自清焦急的询问道。
这巷子挺深,以他凡体二重的境界追上那胖子应该不难。
“不用了,再来也是找我看病,那家伙还印堂发黑着呢,不用担心。”洛生拍了拍舅舅的肩膀,将那一袋银子给了出去:“剩下这些人就交给你来处理了,侄子我不敢感兴趣。”
说完,没等对方回应,就迅速的离开了,故意绕了两个巷子,找了一个四下无人的地方,强烈的眩晕感再也无法抵挡。
余哇!……哗哗哗哗
一地的白色不明物体加上少量的肉丝,这早饭白吃了。
“呵呵呵呵哈,装逼装大了。”
洛生看着自己的呕吐物,他笑了,如此大量的释放蛊虫确实很爽,但需要大量的法力来进行分散操控,太龟儿子上头。
主要那死胖子身上还有股奇怪的臭味。
跟喝了假酒似的,后遗症,头疼还晕。
“是谁!”
洛生刚松懈一会,一旁传来的动静让他不得不再次提起精神。
怎么回事……站岗的蛊虫竟然没有传来任何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