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大怒,它的腹部,被牛角撞穿,鲜血飞溅。
大角牛抬起脑袋,把顶着的老虎举起来。
它要利用更强壮的体格,杀死这只老虎。
“吼。”
老虎感到生命危险,一口咬住大角牛的后背,锐利的爪子抓在它背上。
大角牛不避不退,其它赶来的母牛发起好几次攻击,想把老虎顶住。
老虎机灵,现在又是危急关头,拼命的架势,力量速度反应全面爆发。
母牛没顶到它,反而要挨它的爪子抓。
“哞。”
大角牛喘着粗气,它也不好受,以伤换伤,拼着谁熬到最后。
大老虎体长有五米,提醒比东北虎还一小圈,力量咬合力都非常恐怖。
大角牛形如犀牛一样大小,牛角更是巨大,比贵州斗牛的牛王的角还要夸张。
而且还有四只母牛帮衬,胜算不小。
但吃草的就是吃草的,体型再大,力量再猛,攻击手段无非顶、撞。
而老虎,浑身是武器。
一只老虎能攻击三只牛。
“唧唧!”
侯镰看着大角牛跟大老虎形成的僵局,叫着冲了上去。
他现在的体格无法跟它们比拟。
但手上的力气可不弱,更何况这只大老虎已经受伤。
妥妥的进化点啊,而且是老虎这样的百兽之王。
恐怕进化点更多。
跳起来照着大老虎脑袋抡拳,打的它脑袋晕晕。
侯镰感觉跟打在木板上一样,这老虎的骨头硬的很。
攻击几次没啥效果后,他看着老虎被顶穿的腹部,应该是伤到了内脏。
这只老虎,今天肯定要死在他手下。
神来了也救不了。侯镰看着进气少出气多的大老虎,它快死了。
虎啸愈发虚弱。
这虎皮可是好东西,保暖,可以学着穿虎皮裙。
想到就做,侯镰找到一块石头,开始磨石头。
牛群围着大角牛好一阵忙活,才止住了它身上流血的伤口。
小角牛待在它身旁,悲戚的喊着。
牛丫丫更是躲在母牛们中间,偷偷看着十几米外半死不活的老虎。
鲜血染红了青草,这场持续日久的仇恨,也以老虎的死亡而告终。
侯镰看着逐渐西斜的落日,心里焦急。
它石片都磨好了,老虎还没死,生命力强的一批。
但它此刻浑身休克,只是还没有丧失意识。
依旧发出轻微的虎啸,像是在诉说对森林的不舍。
一代王者,悲惨的死在一只猴子手上。
以后山里没了大王,猴子就是王。
他侯镰,改名侯灭虎!
老虎绝望了,它堂堂顶尖猎食者,最后在临死前,居然还要被这只可恶的猴子隔开伤口。
痛苦传来,但它无力吼了。
侯镰丝毫不在乎老虎怎么想,关他屁事,反正不够狠,大家都得完。
老虎还没死透,他就已经用手里的石片扒拉开了老虎的皮,腿跟身体的皮分割完毕,露出一大片肉。
血都快流干了,肉上只有少量的血。
牛丫丫畏惧的看着浑身是血,皮毛粘稠成一块又一块的侯灭虎。
因为他现在表情狰狞,正磨着另一块石头。
“哞。”
牛群发出哀嚎声。
正磨石头起劲的侯镰抬头看了眼。
大角牛脖子上的伤口再次出血,它哞叫着,表达悲伤。
放下磨的不怎么光滑的石头,侯镰走过去,扒拉开苍蝇聚集的伤口。
伤口太大,刚刚流完血,现在恢复一定力气后,伤口再次开裂。
靠母牛的唾液是行不通了。
大公牛持续放血的话,恐怕要休养一段时间才能恢复。
危机四伏的丛林,受伤跟死亡是同步并行的。
侯镰看了看四周,有一种草,磨碎后能够止血,效果很好。
他小时后,长辈经常拿那种草药帮他止血。
很快找到了那种草药,放在嘴里咀嚼,味道很苦,不好受。
走到大角牛身边,侯镰把嘴里的稠成一团的草药吐出,按在它伤口上。
“哞。”
大角牛吼着,伤口很痒。
但它没有攻击,声音很沉稳,它感觉猴子弄来的东西有用。
来回几次,侯镰嘴巴都苦了,草药才覆盖满大角牛脖子上的伤口。
侯镰没继续管它,能做的只有这么多。
大角牛能不能活下去,全看它自己。
继续磨刀,小角牛趴在父亲附近,陪着它。
侯镰跑到已经断气的老虎身边,用磨好的石片继续割虎皮大业。
这只老虎很强壮,皮肉相连,石片不经用。
割的速度很慢,后半夜它干脆不用工具,直接换牙上。
夜晚转瞬即逝,黎明悄悄降临。
牛群趴在草丛上睡着,侯镰用沾满血的手擦拭了额头,大功告成了。
老虎背上多个三米多的皮毛空缺。那块血淋淋的虎皮安静躺在一旁的草地上。
侯镰顾不得疲惫,将那些虎肉割开就咬。
锋利的石片完全没用,他是一路咬下的虎皮。
虎肉入嘴,侯镰特意打开面板观察。
随着虎肉入肚,进化点出现变化。
他大喜,狼吞虎咽吃着。
“嗝”
侯镰打了个饱嗝,吃撑了。
族群:怒江金丝猴
进化选项:嗅、听、视、味、触
进化点:152
吃了一顿老虎肉,直接提升110进化点!
他忽然觉得,再多杀弄死几只老虎,他就是货真价实的侯灭虎了。
选择进化视觉。
进化点消耗100。
顿时,眼睛干涩,泪腺好像挨揍了一样,哇哇的泪水携带着黑色物质流出。
侯镰也不管那么多,困的要死,闭上眼睛躺在牛群附近就睡了。
梦里,他真的变成了侯灭虎,变成金刚,一拳一只老虎,强悍至极,恐怖如斯。
“哞。”
侯镰是被此起彼伏的牛叫声吵醒的,阳光不刺眼,甚至他还看到了太阳上燃烧的粒子火焰。
它就是一颗大火球挂在天上?
打了个哈欠,扭头看向围着大角牛转的母牛。
小角牛欢呼着,牛丫丫非常高兴。
父亲再次站了起来,渡过了这次危机,以后它们还能跟父亲见面。
虽然它很凶,平常很高冷。
但它们遇到危险的时候,父亲总是冲在最前面。